特别是从青楼老鸨那里,撇开一些地契和宅子、商铺不谈,光是值钱的珠宝首饰就是一大笔钱财,何况还从中搜出了几十万两的银子。
卓一澜挑眉,“最大的赢家,原来是陛下。”
旋即,他脸色又黑了,“难怪陛下主动将禁卫军借给我用……”
楚兰歌轻笑,没有附和。
这时管家送来了一些吃食,还备沐浴用的热水等。
卓一澜一身高冷地端坐着,开口吩咐道:“阿楚,给我盛一碗粥。”
见她又没动,他很快又补充说,“昨晚到现在我都还没吃过半点东西……这饿得双手都有点发软了。”
“……”楚兰歌照做了。
等他吃了几口粥,又望着桌上的葱油饼,“我要吃那个。”
“……”想吃不会自己夹么?手又不残!
楚兰歌屹然不动,装着没听见。
见她还是没说,他嗓音幽幽道:“昨天两个官差都死了,一个被暗杀,一个重伤不治身亡。我这段时间劳心劳力地等消息,全都白费了。”
“都死了?”楚兰歌错愕。
按照她之前听说的,只是一个官差被杀,另外那个倒是没提及。
卓一澜道:“重伤的那个死了,消息被我按下来了。”
楚兰歌问:“你想引蛇出洞?”
“没什么好引的,捉到的也是小鱼虾。”卓一澜最气的是在家门口,他的人被灭口,查到的线索跟着断了。所以,他不会好过,端王的人也别想好过。于是他进宫又向元帝告状,元帝接手了此案,“外界传言是我找出真凶,其实不然。真凶是陛下派人捉到的,那间青楼的老鸨是凶手的上线,也是陛下告诉我的,我只是带着禁卫军去捉人而已。”
楚兰歌突然问:“这次搜刮了多少钱?”
“?!……”他蓦然瞪大眼。
楚兰歌淡淡道:“没钱?”
他半眯起桃花眼,“阿楚,不能用‘搜刮’这个词。听着像土匪,我们是正经八百的官,银子全部充了国库,禁卫军是一个铜板都没拿,真正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哦。”她轻飘飘回答。
卓一澜见状也不生气,眼角眉梢都柔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