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清不了了。”卓一澜生硬地说着。
楚兰歌说,“此话何意?”
卓一澜将茶碗徐徐地放下桌面,修长的手指撩了撩垂下的一缕长发,恣意道:“咱们睡一张床的事传到宫里了。你觉得这事儿还能澄清得了吗?本公子去解释了的话,只会越描越黑。”
“我们没做什么。”楚兰歌皱眉。
卓一澜凝起眉峰质问,“睡了就睡了,你还想赖账吗?往日的你行事最为坦荡了,怎么这回敢做就不敢认了?!”
楚兰歌整个人都不好了。
什么叫睡了就睡了?
这话让外人听见,容易想歪,还以为她真把他怎么样了呢。
楚兰歌坚持道:“我们清清白白的,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
“兰歌。”卓一澜悠悠拿起茶碗,却又不喝茶,纯粹拿在手中把玩,直到碗中的茶水渐渐转凉了,他才开口说,“去年四月发生了一场惨剧,清远侯府举办了一次赏花会。府上素有京城才子之称的二公子,在园中偶见一名贵女落水,仓促间把人救了上来。那贵女人没事了,却哭着说毁了清白,要二公子负责。”
楚兰歌不明他想表达什么。
这又闹啥呢?
共食一碗粥和同用一副碗筷,是否太过亲密了一些?可惜他做得太过自然了,好似不知道一样,倘若这时她阻止,反而更尴尬。
御飞音听出了不对劝,咬牙切齿问:“姓卓的,你坐哪儿了?”
卓一澜埋头吃着东西,不理御飞音。
御飞音气得不轻,“你不会让下人重新去拿一副碗筷吗?”
“我饿,等不及了。”卓一澜蓦地抬头,笑容很是恣意,“御飞音,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心里正妒忌死我了吧。哈哈,就喜欢看你生气又拿我没办法的样子了,真让人心情畅快。本公子今天一定要吃三大碗。”
“你……哼!”
御飞音气呼呼的冷哼。
倒是楚兰歌的神色晦涩不明,出去叫来一个小丫鬟,让她再添了一副碗筷。
用早饭的过程,卓一澜跟御飞音吵吵闹闹,却一句话没跟楚兰歌交流。直到下人过来收拾好餐桌,他们移步到正厅,彻上了一壶热茶。
一壶茶过后。
楚兰歌把御飞音打发回房,又让下人再重新上一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