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管家也没惧。
只是有些女人很是极品,时不时挑丫鬟的毛病。泡一杯茶,不是说过浓,便是太淡。换上数回又不是说茶凉,便是过热。再责骂卓府毫无待客之道,嚷嚷要见秦公子和卓府的主人等。
由着客人闹,管家漠然置之,倒让丞相夫人的热茶泼了一身。
小丫鬟见苗头不对,悄悄赶来寻楚兰歌。
楚兰歌听罢,“告诉管家,不用管她们,将茶水和点心全撤了,她们不配喝卓府一滴水。”
丫鬟一愣,眨眼迷茫。
不过,她离开也照说了。
管家一听,心头一乐。
府上有个主子发话就好办事多了,管家也没了顾忌。马上吩咐下人将茶桌上的点心和茶水撤掉,再吩咐守在堂屋的丫鬟全退下去。
管家冷淡一笑,“丞相夫人,二小姐,你们自便。”
言罢,管家稳健迈步转身离开。
然,当丞相夫人想辱骂时,却无意中瞟见院外不知何时聚着一些粗使婆子大妈等年长的下人。
她们亦没干事,仅在月洞门外远远张望,指指点点。
是刚刚丫鬟照楚兰歌的吩咐去通知一些平日喜欢嚼舌根的妇人过来瞧丞相夫人撒泼。
楚兰歌不知不觉步到牛栏街。
在小酒馆中买了一坛水酒,漫无目的地走到了护城河衅。
冬日河畔,寒风萧杀彻骨。
一坛酒,一个人。
静坐河畔,面对东去的流水。
寂寥中透出淡泊,安静中又似与世无争。
……
时间,转眼过了数日。
楚兰歌在府上和御飞音平静度过。
如今的她,越发珍惜。
御飞音的病情经过数日精心照料,渐渐好转,咳嗽越来越少,让楚兰歌担忧了多日的心,开始慢慢地放了下来。只是,她想起了南宫府没有一点动静,眸华偶尔会泄露出萧杀之意。
今日,楚兰歌牵着御飞音的手,在院落中漫步晒太阳。
管家匆匆自院外走来。
楚兰歌问道:“管家大叔,何事这般急切?”
“丞相府来人了。”平日沉稳的管家,今天都显得有些紧张,“他、他们说想见您。不过,他们走的是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