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解释,林锡才悻悻然的回到座位上,忽的抱紧双臂,连连哆嗦了两下道:“这屋里怎么有股凉风?”
温季蘅却是一挑眉,佯作无异的面容却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大冬天的开窗做什么?难怪你受了风寒”林锡精光的双眼一下子察觉到风的来源,几步上前将半开的窗子关紧。
继而却咦了一声,叹道:“小妹,你们窗子漏了缝,快拿东西来堵上。”
那扇窗在门旁的角落里,还有五斗柜置于一旁,平日里甚少关合,自然不易察觉。
王嬷嬷方进门,听闻忙紧张的凑上前察看,见着木框下露出一条缝隙足有一指粗细。
不禁蹙眉自责道:“都是老奴疏忽,竟没发觉屋里漏风,郡主风寒想必是夜间冷着了。”
她说着忙从衣柜内拿出布包,又从里面掏出一团棉布塞着布包里堵在缝隙上。
一脸自责的连连道:“老奴该死,老奴该死,今儿先这么堵着,明儿找块木板再钉上。”
大冷天就为与自己同赏烟花,冒着寒风微雪,爬上灵静庵的云峰。
林庭筠眼眶微红,怔然的望着林锡,喃喃问道:“祖母寿辰上,一切可好?”
自己未出现应是一切都好,总归不会像上一世那样闹的不可开交,让外人看尽了笑话。
上一世,祖母吩咐人将她送回灵静庵,又好生安慰着滑了胎的三夫人程蓉。
可三夫人哪里肯善罢甘休,起初因小产身子虚弱,不便行走,又被众人劝着才安稳些。
当祖母寿宴那日,自己回府替祖母庆贺,三夫人身子已然康健。
当着众多宾客的面,程蓉在铺着红毯的堂屋内撒泼打滚。
埋怨祖母偏袒嫡亲儿子,对三房的事不闻不问。
说嫡亲孙女林庭筠生而不详,克死了她腹中的儿子,害得三房断了香火,种种之类的话。
宾客们听信程蓉一面之词,纷纷议论林老夫人一碗水端不平,存私心,苛待庶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