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最后的晚餐

他一把拉着我的手,举到他的眼前,仔细地查看—食指上有一块小小的伤口,开始渗血了,要不是他瞧见了,我还没发现。

他:“怎么弄的?”

我弯了弯手指,好像有点痛,无所谓道:“不知道,刚刚还没有的,冲一下就好了。”

他皱着眉,拉过我的手,打开了冷水,把我推到水龙头前去,这里的冷水比想象中还冰一点儿,慢慢就没什么知觉了。

他:“痛不痛?”

我刚说不痛,他就把我的手指放进他的嘴巴里,轻轻地含住,手指马上变得敏|感起来,在他的口腔里,变得温热又柔软。

我缩了缩手,急忙说:“手都没好好洗,很腥的,屋里有消□□水。”

他说的话有些含糊:“别动。”

他歪着侧脸,好看的碎发散落在额头上,室外阳光不太足,厨房里开着昏黄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明暗立体,舌头动了动,在我的伤口上舔|舐了一下,伤口一阵麻麻的刺痛,好像被小动物舔舐着伤口。

我红了脸,话都说不完整了,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好像阿花啊”顺带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低下来的脑袋。

他脸色沉下来,黑着脸硬是把我细细的手指包扎成一个大鸡蛋。

我小心翼翼地说:“好了好了,我要去做饭了。”

他放开我的手,走到厨房,门砰地一下关上:“做什么做,呆一边儿去。”

陈深的厨艺是不容置疑的好,每一次吃他下厨做的美食我都这么想,西湖醋鱼的肉质又嫩又美,酸甜得当,还带有一股淡淡的蟹味,东坡肉肥而不烂,极其下饭,煸笋鲜嫩。

连向来没有吃过中餐的屋主夫妇都竖起大拇指,赞不绝口。

我连吃两大碗饭,屋主用不太熟练的英语对他说道:“中餐很美味,你真的可以去当个厨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