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我了?

姜姒婉不动声色将上身侧压,脸贴在左膝处,嗤笑道:“是你自己躺在那里,‘婉姐’,‘婉姐’地叫。怎么,你还有别的‘婉姐’?”

真的假的,她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大婉没道理拿这个诓她啊。

邓以萌抬手捂住自己脸,“我、我还说什么了吗。”

姜姒婉终于做完简单的晨练,下床站在那儿,弯腰看牢小东西,盯得她两眼开始冒出泪花来,整个人往后缩了一缩,方才眯着眼睛微微一笑:“你猜。”

猜……

她怎么猜啊……

又没有录音机……

眯眼笑的都是大坏蛋……

邓以萌目送大坏蛋姣姣娆娆进了洗手间,脸上热度不退反涨,心里的小鹿子在原地将四个蹄子给跺酸了。

完犊子了喂。

她如果说了什么梦话,要么就是坦白自己来当助理不安好心,准备随时给大婉使绊子,要么就是,夸她好好看好好看,想给她生猴子,和微博上其他的脑残粉一样的德行。

无论是哪种,都太惨了吧。

为什么好死不死给大婉听见啊。昨晚悄悄说完不行么。

邓以萌起身,失魂落魄拾掇了下自身,将酒店的被子也折过,不知下一步该做什么。

也只有随机应变了。

如果实在不知道怎么变,那就以不变应万变。

——废话qaq

姜姒婉出来,见床上叠得整整齐齐,唇角再次勾了勾,坐在床沿穿一双系带鞋。

邓以萌怯怯地:“婉姐。”

“嗯?”姜姒婉头也不抬,半晌不见下文,方才抬头,看着双手绞在一起的那小孩。

邓以萌酝酿了半天,什么也说不出来,倒是又把自己涨了个大红脸,唔唔两声,出口成了:“涂点润肤霜吧,待会儿再走就越来越干燥了。”

姜姒婉方才洗过脸,没擦干,几点晶莹水珠还残留在那儿,听了这个建议,便说:“好啊,你帮我。”

“……”这人怎么不按牌理出牌!平时保养不都是你自己做吗!你的脸谁敢乱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