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不行，咱们来暗的，放心吧！”麻子脸阴冷地说道。

教务处，一间宽敞的教室里，李云几人如同木桩立于地上，背紧贴着墙壁上，对面教导主任坐着黑着脸，翘着二郎腿翻看着关于几人的资料，目光最后停留在李云的身上，不由仔细打量了一番。

“你们三个说说你们为何什么聚众斗殴！”教导主任目光似刀，颇为愤怒地说道。

胖子和高大男生是教务处的常客，往日总是惹事生非，这一段时日里安分了不少，哪知今天又闹出大事件来，最可恨的是两人一副处惊不变的摸样，显然已不把他这个教导主任放在眼里，心中开始盘旋如何整治两人一顿，让其收敛一下高傲的姿态。

“你们都哑巴了，敢做不敢当？”

见三人沉默不语，一个看天花板，另一个低着头玩弄长细的指甲，剩下一个凝望着窗户外面，似乎在想什么事情，显然来教务处不是一两次的样子了。

教导主任顿时火冒三丈，‘啪’的一声，将手中的资料狠狠地砸在书桌上，呵斥道：“李云，初二年级尖子班的学生，你来说说看，为什么聚众斗殴！”

李云知道自己是尖子班的学生，不同于胖子和高大男生，往日的表现是一个胆小如鼠的主，谁看了都不放在眼里，恐怕眼前的教导主任也是如此想的，才会先从自己下手。

他想到这里，心中暗自冷笑一番，目光阴沉地瞥了教导主任一眼，淡淡地说道：“人家欺负到头上了，我只是正当防卫一下，不知道这算不算聚众斗殴？”

“哼！正当防卫？搞得整个教室一片狼藉，毁坏公共财物，你还有脸说？”教导主任冷笑连连，道：“你们一个个等着校方通知家长来认领，至于损坏的公物按市场价来赔偿，其他医疗费用自行协商！”

“与我无关，该怎么赔就怎么赔！”李云满不在乎地说道，完全无惧教导主任那阴森的目光。

“你不服气？”教导主任豁然站起来，解下手腕上的手表，阴森森地说道。

“不是不服气，是很不服气，不分是非黑白，老子就是不服，怎么样？”李云不满教导主任那蛮横的语气，生前混混的本色又回来了，不过余光瞥见胖子两人脸上的一抹阴笑，心中不由警惕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