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喉间单单只发出了一个音,面上不喜不悲,让人难以猜测他此时的心情。
南烛见灼华这个样子,心里不免有些紧张,仿若这个表情,他再熟悉不过。
南烛不敢再乱开口说话了,只能缩着脖子,乖乖的被孤云拎着后衣襟,悬在半空中。
随着一声棋子落地的声响,结束了一盘棋。
黑子与白字不相伯仲,显然这是一盘死局。
灼华不缓不急的品了一口茶,随着他喝茶的动作,被烈日蒸了许久未喝上一口水的南烛,吞咽了一口唾沫。
灼华看在眼里,嘴角隐隐勾起一抹笑,故意将茶杯中剩余的茶水倒掉,倒茶的动作异常缓慢,显然是故意让南烛着急。
待做完这一切,他则手支着下巴,一脸慵懒的看着南烛,淡淡开口。
“怎么?现在才想起我这个哥哥,之前偷逃出去的时候,怎么不见得你这般惦记我?”
一阵清风拂过。
牵起了他墨发与青衫,不染世俗的样子,仿若一副天然形成的画。
“哥……”
无言争辩,南烛只能撒娇。
灼华不咸不淡的的道:“这招数,你用过不下于上百回,我也着实看得腻味……好好在这处想一想,想好了再去找我。”
说罢,就要离去。
南烛欲哭无泪,似是想到了什么开口,犹如抓住了一颗救命稻草一般,眼里又燃起了希望。
“哥找的那个女子,我认识。”
灼华的脚一顿,回头看他。
“你是如何认识她的?”
南烛,双手环胸,一脸得意的仰着头。
“怎么认识的你别管,反正小爷我就是认识……”
小爷?
灼华眉头微蹙,朝孤云使了个颜色。
孤云会意,抓着南烛后衣襟的手一松,南烛重重的摔在地上。
“你这狗奴才,竟然敢这般对本王,看本王我不砍了你的脑袋……”
南烛一手揉着自己摔得火辣辣疼的屁股,一把抽出孤云的佩剑,就要朝他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