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洌再次叹了口气,苦笑道,“又失败了吗?罢了,左右我已习惯了。”
这种简单粗暴的占卜方法,成卦实在太偶然,纵使十天就能起卦一次,但几十次里也未必能出一次结果。
而就在东方洌失去信心之时,那些脱离符纸的墨迹突然在酒水中汇集,随后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形状,却好像字迹一般。
东方洌一愣,匆忙去看,随后惊喜起来,“竟成卦了?”
却见那字迹形成了两个字——转机。
“转机?”东方洌喃喃自语,“卦象到底什么意思,是说未来要出现转机,还是现在已在转机中了?”
大概五分钟的时间,酒水中的墨迹已成一团,再看不出什么字体。
东方洌从来没这么急切想知晓卦象真相过,哪怕从前算自己之事。
他思忖片刻,决定再起一卦,纵使当初学卦时被师父要求最短十日才能起卦一次。然而他刚有这个念头,只觉得喉咙一阵刺痒,紧接着狂咳起来,喷了一口鲜血。
君落花垂下眼,思忖片刻,而后抬起眼已轻笑道,“逍遥兄说云月姑娘为女中诸葛,从前我信六分,如今却信九分。”
东方洌和君落花能想到的,貂蝉也能想到,但与两人不同的是,貂蝉无法确定行此事之人真的是王妃,甚至怀疑会不会是从中又杀出什么势力。
君落花道,“逍遥兄,要不要用点宵夜、小酌几杯?”
东方洌摇了摇手,“不了,落花兄这一阵子日日陪我,却鲜少陪伴妻儿,我心中有愧。落花兄的恩情,我东方洌没齿难忘,但落花兄还是早些回去陪伴夫人吧。”
君落花笑着点了下头,“既然如此,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人客套了几句便分开。
东方洌头也不回地向房间走,一路上气氛凝滞沉着,跟在其身后的貂蝉猜不透主子心情如何。
就在临进房间时,东方洌回头道,“给我准备符纸,白烛,清酒,和三支香。”
“是,主子。”虽然貂蝉不知主子为什么要这些东西,但还是奉命去准备了。
一个时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