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有第二晚怎么办?”叶琉璃不死心。
“应该会被父亲罚跪祠堂,或被母亲塞几名女子入房,”梅寒川皱了皱眉,“这些不可怕,最可怕的是风言风语,以后很难再见朋友。”
叶琉璃的心情越来越糟糕,如果按照梅寒川的说法,贤王的名声岂不是……
“那么就你所知,二皇子和贤王曾经同宿几次?”
“应该不少。”
“啊——”再也忍不住的叶琉璃尖叫起来,拿起茶碗便摔在地上,“天杀的东方胜!要变态自己变态,凭什么祸害我家王爷的名声?妈蛋,姑奶奶和他不共戴天!”
“……”梅寒川无奈,“琉璃,冷静一下。”“如何冷静?宫中那么多宫女太监,那变态为什么要盯上东方洌?他谋杀皇上赐婚的贤王妃、放火烧伤贤王,现在我们回了京城,他竟企图再对我下毒手,还肆无忌惮的威胁我!这天下怎么会有这么无耻又
猖狂的人?太子怎么不将他弄死?”
梅寒川哭笑不得,“琉璃你冷静,殿下与二皇子到底是兄弟。”
“呵呵呵呵,”叶琉璃冷笑,“兄弟?你信不信,如果太子有个疏忽,二皇子只怕会要了太子的命!”
梅寒川不语,他自然是相信的。
叶琉璃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抱着双臂,眯着双眼,“不行,这个二皇子绝对不能留!一定要想办法弄死这个二皇子!”
梅寒川哭笑不得,“二皇子岂是说斗就能斗呢?罢了罢了,琉璃你冷静一些,我们点菜用膳吧。”
叶琉璃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还没天真的以为凭自己的小聪明就能将二皇子斗垮,但即便如此,她也发誓绝不会让其好过!
随后,唐莲和玉兰玉珠三人入内,更是将酒楼小二叫进来点菜。
待美味佳肴送上来时,叶琉璃的面色早已恢复如初,还像平日里那般嬉笑怒骂。
依旧如同老样子,点上一桌菜,不分主仆的饱餐一顿。席间,梅寒川与叶琉璃不断攀谈着,话题从溱州到话本,从京城到贵族圈子里的各色八卦新闻,听得玉兰和玉珠津津有味,可怜的梅寒川也是搜刮了所有知晓的八卦,说给叶琉璃听,只为哄得佳人一笑。
梅寒川知晓自己根本说不过叶琉璃的一张巧嘴,只能道,“好吧,直爽也是一种风格。”
“是啊,傻人有傻福。”叶琉璃笑眯眯。
梅寒川对唐莲等人道,“你们先下去,我有话单独与贤王妃说。”
玉兰和玉珠看向叶琉璃,得到应允后,也随着唐莲退了出去守在雅间门外,房内只剩下叶琉璃和梅寒川两人。
待房内无人,梅寒川才道,“听说你刚到京城便与贤王有了矛盾,我并非打听你们夫妻二人的隐私,而是听说起因是太子殿下?”
叶琉璃笑道,“是啊,是因为太子,但说实在的,那件事根本不叫个事儿,是贤王他故意找茬吵架呢。”
梅寒川更是不解,“为何找茬?”
“因为他想与我拉开距离,以防止某人害我,”叶琉璃声音一顿,“话说到这里,我也有个问题问你,你一定要如实回答我——贤王和二皇子到底有什么瓜葛?”
“呃……”这个问题倒是为难住梅寒川了,“殿下和二皇子的关系你也知晓,所以我与二皇子不熟悉,更不知他们有什么瓜葛?”
“装?”叶琉璃翻了个白眼,“你们都在京城,更是一个圈子,你就敢保证太子背后没和你嚼过舌根?”
“没有。”梅寒川道。
“呵呵,那你发个毒誓?”叶琉璃饶有兴致地敲了敲桌子,“举头三尺有神明,如果太子和你嚼过二皇子和贤王的舌根,你就断……”
“停,等等!”梅寒川脸都白了,“如今想想,殿下好像确实和我说过。”
“哼哼。”叶琉璃挑眉。
梅寒川尴尬地咳了两声,“但琉璃你要知道,我不对你说,是在保护你。”
叶琉璃叹了口气,面色没了之前的调侃,满是认真,“我知道,但我想知道事实。”
“事实?只有他们两人是当事人,我们这些外人如何得知事实?你追问我,只是增添一个散布谣言的机会罢了,如果你真想知晓事实,就应该问贤王而不是我。”
梅寒川的话令叶琉璃哑口无言。
房内一时间无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