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帐篷里跟出来的宫祁麟如同鬼魅一般,阴测测的负手站在玉馨阏氏身边提醒道:“在你们母女盘算着想要对朕使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法时,就该想到会有这一天的。明明是阴私歹毒,却偏偏要装作天真烂漫,猎宫里朕茶壶中的春药,是你的打算呢,还是萨琳公主的擅做主张?”
“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把自己的女儿送上朕的床?还真是看不出来啊,原本也算得上是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怎么换到西凉这边才不出十年光景,就这般不知羞耻了?”
宫祁麟不急不慢的也不等玉馨阏氏开口,便又继续说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朕当年为你重新安排的身份、阅历你看来还真的挺满意的啊,难为你入戏这么深,连自己亲身经历的事实都忘了!”
“从一个与人私相授受珠胎暗结差点儿被族人沉塘的家族之耻,变成现在西凉高高在上的阏氏,人人口中的爱情佳话,是不是这个变化让你太过飘飘然,而忘了曾经你离开大夏的时候,朕对你的忠告呢?!”
“怎么,难道你想告诉朕,你没有?”
见玉馨阏氏扭头想要辩驳的激动模样,宫祁麟却只是嗤笑一声,继续一脸嘲讽的看着她道:“那你倒是给朕解释一下,你嫁给乌兰可汗不过八年,怎么会有一个十六岁的儿子与一个十五岁的女儿的呢?!”
“朕早就提醒过你,你要风光的嫁入西凉,朕可以帮你;但是这两个孩子,你,最好懂得避嫌!可惜,你竟然还想着让你的儿子继承西凉汗位,玉馨,你该不会真的以为西凉的那些贵族大臣都是傻子,看不出这粉饰太平下的污垢和谎言掩饰下的真相吧?!”
“皇上你当年就没有打算让乌兰可汗的子女,不对,甚至你就压根没有打算过让乌兰可汗在汗位上呆太久吧?!”
玉馨阏氏心底最不堪的秘密被宫祁麟这般轻易的撕开,她的脸上也再没了先前的坦然与淡定,而是掩饰不住惊慌的咬牙盯着宫祁麟怒道:“你,你其实那时候就骗了我,骗了乌兰可汗,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