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素素被宫祁麟无端的啃了一口,虽然不重却也并不好受,她缩了缩脖子,不敢再放肆,只得委屈的开口道:“好啦,是中午午睡的时候睡不踏实,风息点了安神的,你知……哎哟,干嘛还咬我!”
眼看坦白从宽却还被咬的更重了,安素素不满的低呼了一声,抬手捂着连番遭毒口的脖子,扭头一脸控诉的盯着宫祁麟这个罪魁祸首。
“不是之前告诉过你,让你不要忧思过度吗!”宫祁麟板着脸,丝毫没有被安素素眼前委屈的小眼神给糊弄过去:“让你来行宫是来散心的,不是来受罪的!”
“我哪里有那享福的命!”安素素不满的反驳道:“谁知道一来行宫的第一晚就那样的惊心动魄,只是稍稍的查了一下便折腾出这么一大摊子事儿!”
{}无弹窗这个昭妃的内心,简直坚定得可怕。
想到这些,安素素不仅是对昭妃产生了一丝敬佩,更多的还是不寒而栗。
任谁遭遇到这样的一个对手,都不会觉得轻松好过的。她闷闷的靠在宫祁麟的怀疑坐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忍不住的开口道:“你打算怎么办?”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宫祁麟却并没有着急回答安素素的这个问题,而是伸手轻巧的环扣住了她的腰,将她稳稳的揽在怀里,低沉悦耳的轻笑带着温热的呼吸拂在她的耳边,让她的脸颊瞬间便有些似火烫一般。
安素素有些羞窘的挪了挪,想要挣脱这种尴尬的相处姿势,却不想身后的宫祁麟却借势将她揽得更紧,原本搁在她腰间的手也开始不老实了起来,这突兀的动作吓得她再也不敢乱动了,只得结结巴巴的开口企图岔开他的注意力:“自,自然听过,可是放在眼前,却,却有些不懂了。”
“如果你是昭妃,在遭遇了那一切之后,这后宫里除了先帝,你还会更恨谁?”大约是觉得安素素的发髻膈得他有些不顺畅,宫祁麟索性抬手熟门熟路的将她头上那固定发髻的大钗都给卸了下来,这才满意的靠过来贴着她柔顺的发丝,却因为发间幽微的檀香而不满的皱起了眉头:“怎么用起了檀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