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旷觉得沙爽这个女孩儿很奇怪,一般人要是冲着自己云华儿子的身份来接近自己,那少不得要各种掩饰,至少在表面上就得如此。她倒好,就差没拿一面大旗,把自己的心思写在上面游街。
刚刚学校里上演的那一幕才刚刚结束,她又硬是把三人拉到了酒吧里,说是要庆祝云旷高考高中。白天开门的酒吧大多是清吧,没有震耳欲聋的音乐,客人也很少。
这个时候的九眼桥还没有因“桥震门”而名声大噪(观众老爷不要去查,听说看了不干净的东西要长针眼),但是也是本地著名的酒吧一条街了。
沙爽显然对这一代很熟,刚刚到店就各种和老板打招呼,然后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今天不用开车,老朱倒是来了兴致,端起杯子就干下了好大一杯。
清吧一般提供的是啤酒,但是也架不住这么喝,乘着大家都还清醒,云旷叹了口气问道:“你们是不是真的要跟我。”
“我跟!”老朱向云旷举起酒杯,然后道:“我老朱没什么本事,当过兵,以前是特种部队的人。我的身手在部队里都是出了名的,可以兼职半个保镖。跟着老大你这么长时间,让我赚了不少钱,工资你看着给,我也相信你不会亏待我。”
“我也跟!至于沙爽…………”吉候看了一眼身旁倒酒的美女,道:“她就不问了,你要要,她人给你都行。”
云旷知道,这些人敢这样义无反顾地跟着自己走,看中的不是自己的能力,而是因为自己背后有云华这个老子。老朱人比较纯厚,沙爽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吉候绝对是个聪明人。
灾区的路上,大大小小的事儿发生得不少,吉候帮了很多忙。比如车辆的统筹,和当地政府的接洽等等,无论什么事儿,交给他总能做得恰到好处。
这样的人敢丢下一月几十万的工作不做,和自己跑出来,说白了,相信的也就是自己的身份。有云华在,自己倒不了。
当然,云旷在意的不是他的动机,而是他的能力。
云旷和老朱碰了一杯,然后道:“我准备成立一家投资公司,初期只投一百万的资金,如果你们相信可以跟我做。股份我暂时不能给你们,但是工资照开,等一切走上正轨后也会给大家期权。”
吉候一愣,道:“一百万的资金?是不是有点儿太少?你要不想找你爸我们四个凑一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