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叫我校长！给我让开。”

姜歌和李道士对视了一眼，纷纷松了一口气。

乾元这老头虽然脾气古怪，但是向来说一不二，他说不会动手杀人，那就肯定不会。

于是，两个自觉地让开了一条过道。

乾元拄着拐杖来到李牧的面前，仔细观察。只见那盘古虚影正在逐渐缩小，最后和李牧合二为一。与此同时，李牧身上那些溃烂的血肉正逐渐结痂脱落，露出全新的细嫩肌肤。

乾元微微颔首道：“不错，这肉身已经第一次脱胎换骨了。算你们两个走狗屎运，捡了一颗好苗子。”

“掌门师兄，您真的放心让这孩子在我门下修行？”

姜歌还有些惴惴不安，生怕这老家伙忽然变卦，一剑将自己好不容易到手的学生又给杀了。

“最后说一次，叫我校长！”乾元摸了摸胡子，道：“你们还记不记得，我们学校的校训是什么？”

姜歌眼睛一亮，答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要强求。”

乾元道：“对！命里无时要强求。修真修真，修的是世间的真实，走的是逆天之路。如果都去信那些虚无缥缈的传说寓言，不懂得实事求是，那你还修个屁的真！既然这孩子有天赋，那就给我好好教，教坏了我拿你是问！”

李道士大喜，道：“尊师兄法旨！”

“叫我校长啊！蠢货！”

说完，乾元就再次化作一道剑光，消失在了草庐之中。

剩下的二人再次对视，然后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

“疼死老子了，疼死老子了！你们这两个混球，竟然忽悠老子，我要换专业，我要换专业！”

“这次纯属意外，您消消气，消消气”

乾元走了之后，李牧也逐渐完成了传承仪式，从瓦罐里醒了过来。

短短的一个多小时，他的身体不知被破坏了多少次，又重生了多少次。到最后出来的时候，整个陶罐里都是黑乎乎的浆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