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晨波碰了个软钉子,没有继续自讨没趣,闭上了嘴巴。
袁自立却发问了:“我一直喜欢喝茶,不过这个茶叶的味道还是感到有些奇怪,应该是武夷山的大红袍,却和我以前喝过的味道略有不同,那种渗入心肺的味道要更加重些,还有微微的苦味,之后化为甘甜。”
包晨波没有想到袁自立会主动提问,立刻笑着说道:“袁省长,你有所不知,这个武夷山大红袍其实是可以分类两个种类的,第一种当然是我们平时喝的,第二种就是三棵母树上面采摘的茶叶了。”
袁自立想了想,武夷山三颗母树他早就听说过,“母树上面的茶叶06年之后就不采摘了,原来只是一个说辞,我当年听到这个消息还略微感到有些遗憾,没有想到啊,我们这个社会还真是奇怪。”
包晨波笑了笑:“社会就是这样,有些暴发户,觉得有钱了就能过的上上档次的生活了,那根本就是妄想,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用钱解决不了的,就比如母树上面的茶叶,我也是通过关系才能够搞到一些,黄金和这点茶叶比起来都是差远了。喝茶简直就是一种享受。”包晨波说这话,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像很沉醉其中的模样。
包晨波说话的时候袁自立静静的听着,等他说完,袁自立才一副幡然醒悟的样子道:“看来包副省长以前常常来天马娱乐城玩啊。”
袁自立带着笑声说话,但是包晨波却感到了一些压力,袁自立的意思让他有些不能体会:“袁省长,其实也没有来多少次,但是在南方呆的时间长了,这些地方自然都是要常来走走的嘛,发现问题,主要还是为了工作。”
包晨波说完话,用手抹了抹额头,室温很适宜,根本就不可能出汗,倒是他心里因素。
袁自立哈哈笑道:‘对啊,天马是纳税大户,要常常注意一下,有什么情况可是要及时反映的,不过包副省长这种事情你其实不用费太大心,身体重要,太劳累了不好,不过你今天说要带我见一个人,却不知道是谁?”
包晨波一拍额头:“唉,刚刚只顾着说话,却差点就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您等一下,我去打个电话。”
袁自立不怕包晨波搞出什么花样,如果在市县级,也许可以趁这种机会给别人下套,但是到了省级,下套这个办法就落入俗套了,而且中纪委查案从来都不会以女人为案件审查的参考对象。
包晨波乐颠颠的出去,等过了大约四五分钟的样子,带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袁自立觉得这个女的有些眼熟,但是说不清楚是在哪里见过。
“袁省长您好。”女人走上来很客气的和袁自立轻轻的握了握手。这个时候袁自立感觉这种熟悉感愈发有些重了。
女人奇怪的看了看袁自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