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孟天吐槽道：“意思是他太纯太仙了。”

众人瞬间：“……”领导一群变态心理学家的变态实际上是一个很纯很仙气的人？好吧，听起来的确是不靠谱。

陶幽镜继续道：“二者就是望越对释山一的态度不对，释山一看起来比较弱势，但是实际上他才是掌握主动权的人，最重要的是他看着望越的眼神很奇怪……”陶幽镜把屏幕上的一个画面定格，放大给总办外勤组众人看，“他对望越的占有欲太强了，我记得资料里说释山一只认识了望越不到两个月，他即使再喜欢望越，感情也不可能升温到这种程度。”

总办外勤组的组员们去看投影到大屏幕上的释山一的眼神，看着看着就不由自主地觉得有些毛骨悚然，释山一的眼神太恐怖了，迷恋和欲望共存，像是要把望越吃下去似的，真不知道望越是怎么在这样的目光沐浴下还能这么自然的……

“所以呢？”乘小呆看向陶幽镜，他的前一段话还能理解，乘小呆对后一段话就有些迷糊了——释山一和望越之间相处的情形不对，这说明了什么？

陶幽镜看出了他的意思，眉头轻微地蹙了起来，“所以，这代表释山一不一定是喜欢望越。”

“什么？”丁有蓝有些惊愕，“他不是为了要和望越结婚，都离家出走了吗？”说完他就觉得更不对了，一个认识不到两个月的男人就能让释山一迷恋到这种程度，不是望越用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手段，就是释山一这个人有问题。

丁有蓝想到了这些，其他人也想到了，表情不一，狄冰巧犹豫着道：“刚才我们说到释山一被人冒名顶替了……但是，其实有可能是望越顶替了某个人的身份，而释山一喜欢的是他顶替身份的那个人？”

费蓉比较不擅长这些兜兜转转的东西，听得整个人都要不好了，举手道：“我没听懂，你们谁能给我解释一下？”

林映空沉吟片刻，道：“陶幽镜你的意思是……释山一拿望越当别人的替身了？”

陶幽镜点头，“没错。”

费蓉秒懂——替身梗，这个她理解。

陶幽镜继续道：“望越和释山一两个人里面，谁是教皇，我不敢肯定，但是释山一有可能比望越隐藏的秘密更多……而且释山一和望越两个人相配合，他们都在引导宜令——他们不是想让宜令加入他们，也不排斥宜令，他们是想让宜令去做一件事情……让他心甘情愿去做一个炮灰。”

{}无弹窗灵安全局j1分部里，总办外勤组把宜令和封容跟望越、释山一见面的视频仔细研究了一遍。

视频是拍摄自宜令眼睛里的隐形眼镜的，自然是选取了宜令的视角，他不敢仔细看的布置自然能扫进摄像头里，交给总办外勤组来分析，虽然有点冒险，但是为了后续行动，这点风险还是值得尝试一下的。

作为心理大师的陶幽镜也在场，因为他想亲自见见“原罪”的教皇到底是谁，但是在看完视频之后，他也提出了和封容一样的看法：“望越并没有正面承认他就是教皇，他每次都把话题模糊化了！”

“什么意思？”费蓉有些不解，“难道‘原罪’组织弄出一个假的教皇来糊弄宜令吗？”

“不应该啊，鬣狗的身份只要没曝光，他们就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的，宁愿不让教皇见他，都不可能弄一个假的……”祝孟天先是皱眉，然后有些纠结地道：“假如释山一才是‘原罪’的教皇，这个可能性有多少？”

“……释家的娣孙，阵法世家左丘家的亲戚，被左丘副家主看中的好苗子，跑去建了一个反人类的心理学组织？”乘小呆觉得这个世界有点梦幻。

丁有蓝也晕乎了，“不是说也有可能幕后黑手是罗成吗？”

“总不可能望越是罗成吧，虽然他的确顶着一张假脸……”狄冰巧喃喃着道：“要是能把望越的脸皮撕下来就好了，我应该配点药水给部长他们带进去的，顺带泼释山一一脸，说不定他才是罗成……”

什么药水？毁容药水吗？费蓉抽抽嘴角，“我倒是觉得释山一不像罗成。”她恨罗成恨得不得了，自然把罗成这个人记得死死的，但是从望越身上倒是感觉出了罗成的那种熟悉感，释山一却让她觉得很陌生，但也可能是罗成的伪装术太强悍了，谁也没认出来。

丁有蓝忙不迭补充：“我分析过了，释山一的脸没有问题，是真的人脸。”

鄂静白提醒他们：“望越我就不说了，七年前释山一才十岁，一个十岁的小孩能够建立一个组织？”

“释山一的身份会不会有问题？”祝孟天第一反应想到的是这个。

狄冰巧若有所思，“例如他被冒名顶替了吗？”在释山一脸是真实的情况下，她觉得这个可能性比较大。

“冒名顶替的话肯定会有破绽，但是释山一近期的照片里没什么不对，”丁有蓝去翻自己的电脑，找出了一堆照片出来，“我查过他近五年内的相片，面貌特征都对得上，他总不可能从小时候就把自己的身份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