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宿见这情势,不由上前拉住了幽梦,将她拉到一旁,瞥了眼那些侍卫,小声同她说道:“算了幽梦,这些人看起来大有来历,不管你问什么,他们都是不会回答的。”
“这可是皇宫,居然有人能有这么大的魄力,连尊贵的皇室都不放在眼里。”幽梦抬目望着长兴门的方向,那个白衣身影印入脑海,“这伙人真是神秘啊。”
星宿忽然想到一点:“幽梦,会不会这位公子也是来参选你驸马的?”
幽梦犹疑地愣了一愣,“我不确定。”她拉着星宿,“走,咱们回南柯殿,看看名录就知道了。”
与此同时,在公主府,高唐台的花园里,苏稚正于石桌旁独坐着,左手黑子、右手白子的与自己博弈。
局为宪矩,棋法阴阳,道为经纬,方错列张。
黑棋如夜渊,行得攻守自如、棋形舒展。
白棋如苏稚,不举锋芒、不带凌厉,却在无形中将黑棋的步子牵制。
黑白子交替落下,蓦然陷入僵局。
他之间拈执一颗白子,眼波平静,内心却无风起浪,那是一种微妙的感应,在他幼年,胞弟还未丧生时,他时常有同样的感觉,可此刻为何也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