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梦闷闷瘪嘴:“你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对你矫情也不是一两回了。”
言下之意是,被“渊”说矫情也是家常便饭了。
这下祁妙真没忍住,勾唇轻笑一缕:想不到这丫头还挺有自知之明,脸皮可真厚。
“再说了,女子矫情些怎么了?”幽梦仿佛听到他的腹诽,扭头娇嗔地白他一眼,蓦然后背抽痛,“唉……”
祁妙瞧见异样:“怎么了?”
“好痛哦。”幽梦故作柔弱,撒娇似地抱怨,“还浑身没力气……”
“哪儿痛?”祁妙边问着,边顺势坐到床沿,近挨着她。
“自然是背上。”
幽梦话音未落,祁妙竟伸手摸到她后背的伤处,惹她敏感一个颤栗,他感觉到了,却装作没事人似的,在她伤处轻揉起来。
他这份亲昵,表现得如此自然,便让幽梦心里多了几分确信,抓住一切机会吃她豆腐,渊对她就是这副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