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渊冷冷放了手,虽说并非他刻意,可松开时还是带着一股阴狠的力道,猛地就将瑟瑟推出去几步跌坐地上。
“从今以后,请离我三丈之外。”他毫无怜惜之色,淡然从长椅上站起,“不要再妄图靠近我、打探我任何事,否则我下一次要掐断的,就不是你的手,而是你的脖子。”
侧伏在地的瑟瑟,怕是方才那下被摔疼了,一时竟起了不了身,模样着实可怜。她委屈地咬住嘴唇,目光哀怨地望那男人拿着他的画,白衣如雪掠过眼前,撇下她不紧不慢地离去,被他经过的地方顿生起一丝寒气。
瑟瑟气得说不出话,只能在心里暗骂:没礼貌!没风度!没人性!
他真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
“你知道你盯着这幅画已经很久了?”瑟瑟未发觉自己话里透出一股酸酸的味道,“如果这画里的女子不是你心上人的话,你干吗这么痴迷地看她呀……”说着就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摸那幅画。
“别碰。”夜渊短促二字不带任何温度,将她手怔在半空。
瑟瑟是真的生气了,撅着嘴埋怨道:“我碰下怎么了?不就一幅画么,看你宝贝的跟什么似的。”
“那天的香毒没受够?又来造作。”夜渊面无表情,“是你觉得我太仁慈,还是觉得自己太长寿?”
提起那天的事就让瑟瑟觉得一阵丢脸,自己好声好气地和他说话,怎料这男人这样不识趣,一次又一次地冷落她、还捉弄她!
可她也是个不服输的倔性子,霎时就恼羞成怒,一气之下将那画从钩子上一把摘落,惹坐在那里的夜渊眼帘敏感一掀,倒并未有任何动作。
“我倒要好好看看了。”此刻怒意盖过了畏惧,瑟瑟煞有介事地俯看手里画卷,冷嘲热讽地感慨着,“唔……是个美人啊?看起来好像还是富贵人家的小姐?是哪家的名媛,怎么?她不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