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宫女哭笑不得,含羞说:“就是月信啊,每个女子到了年纪都会有的。”
幽梦还是云里雾里,又有个宫女小声说:“看来公主这是初潮,难怪她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
幽梦听得懵然无措,只觉那不是什么好事,身下湿漉微凉,愈发难受:“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年长宫女说:“宫廷女子信期是要记录的,公主先回玉镜楼休养,奴婢立马去告诉咲妃娘娘。”
幽梦慌乱道:“好……”
“怎么了?”凤栖梧突然闯入的一声虽然温和,却把这群正全神贯注,凑一块窃窃私语的姑娘吓个半死。
顾及幽梦面子,宫女们支支吾吾,碍于他是男子而不便说:“呃……公主她……”
凤栖梧纳闷低下头,把幽梦从人群里拉了出来,见她一直弓着腰身,脸色发白显露病态,不免担心:“这是怎么回事?公主哪不舒服?”
“我……”
她装模作样地想了想:“唔,也是啊,我是公主,要保持仪态端庄,那就有劳春陵君帮我把风筝拿回来了?”
她斜着眼神,大言不惭地冲他坏笑,他嘴角勾得邪魅盎然:“你倒是挺坏?”
幽梦理直气壮地扬起下颌:“怎么,你不愿意?”
仿佛料想她会如此,他当即翻下个颠倒众生的白眼:“义不容辞。”
说罢径自跑进假山群中,幽梦兴致勃勃地望着,想不到他看似柔弱的身子骨,倒有点像是习过武的样子,身手敏捷节节攀上,没用多少力气就从假山顶上探出头来。
他的身高够到风筝绰绰有余,只是这片假山不够平坦,旁边挨着池塘,他缓缓站立,在嶙峋怪石间探寻着落脚点。
“就差一点了,你小心!”幽梦见他离树枝越来越近,心潮澎湃又紧张,“你小心点呐!嘶……”
忽然感到不适,小腹没来由地一抽,她不禁打了个寒噤,顿觉身下一阵暖流涌出,她惶而一怔,又涌出来一阵……难以描述这奇怪的感觉,让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心砰砰直跳。
小腹中有如乌云翻涌,阴沉沉地疼,她咬着牙,难受得像朵花蔫败下去,弯腰捂着肚子,身旁宫女察觉到她异样。
“公主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