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修长的脖颈上,还佩戴了一条由红、白、蓝、三色宝石镶嵌的项链,一圈圈的,拼成一幅美丽的图案,恰好挡住了她,低胸暴露出来的大片肌肤。若隐若现,却更具诱惑力。
她的手腕上戴着镶嵌红钻的金环,耳朵上戴着镶嵌宝石的金耳坠,头上还戴着镶嵌宝石的金配饰,和一条极具印度风情的头巾。
可惜,她的脸蛋被一条纱巾遮住,看不清她的相貌,但从她的身高、以及体型,有过一段生死经历的夏嫣然,还是一眼就把她认了出来,肯定是婆罗门掌教的女儿——巴塔拉伊。
现在,她叫楚凡辨认,也只是想确认一下,免得闹出误会来。
“巴塔拉伊小姐,你还剩下三份矿产了。”站在3号女郎身旁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子,笑嘻嘻的看着巴塔拉伊,挤眉弄眼的说道:“这一局如果你赢了,我就把你之前输给我的那些,都还给你,而你要是输了,只需要陪我一晚。怎么样?”
“波文先生,请你自重。”巴塔拉伊冷冷的哼了一声,“好运,不会一直伴你左右,这一局,你输定了。三份矿产我都押上了,出题吧!”
“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哇。”波文摇头叹息,“既然你非要给我送钱,我就成全你。”
说着,波文弯腰,从3号女郎腰间的牌子上,撕下一张胶纸,露出了题目。
少女穿的内裤颜色:黑色、白色、红色、紫色、蓝色、绿色、橙色、黄色、棕色。
题目一出,巴塔拉伊和波文等人都呆住了,这竟然是最高难度的题目,九选一,只有九分之一的胜率。
“哈哈哈哈!”
波文狂笑,都笑出眼泪来了:“巴塔拉伊,这就是你的好运气?唯一一个九选一的题目,都被你抽中了。来吧,你要是猜中了,这把你不但能回本,还能大赚一笔呢。我算算啊,这九选一是几倍的赔率呢?”
“八倍!”旁边的随从赶忙提示一句。
“对,就是八倍。”
波文蛊惑的说道:“三座价值五亿美金的矿产,你要是赢了的话,就会翻八倍,四十亿美金。嘿嘿,你赚翻了。”
利润的诱惑确实不小,可3号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谁知道她穿什么颜色的内裤?别说是九选一了,就连刚才的二选一,巴塔拉伊都没赢,这次还有赢的希望吗?
巴塔拉伊咬着嘴唇,眼中隐隐有水雾升起,这是她最后的筹码了,如果这笔钱再输掉,她回去怎么和婆罗门交代?
早知道会这么难,就不来参加这次大赛了。可不来的话,婆罗门就再也无法和刹帝利贵族集团抗衡了。
“我选……”
“等一下!”
就在巴塔拉伊开口,准备蒙一个颜色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个,让她魂牵梦绕的浑厚声音。
巴塔拉伊猛地转过头,眼泪顿时溢出眼眶,看着那个屡次出现在她梦中的男子,正大步朝她走了过来……
少女是否为处-女:a是,b否。
这题目一出,几人都傻眼了,这特么的,还真有这种题目,之前还以为哈姆勒酋长开玩笑呢。可这东西怎么猜?谁能从一个女人的相貌和体型等外在表象,看出她是不是处?这题目也太难了吧?
但这道题只有两个选项,庄家和闲家的胜率是一样的,就算楚凡是用蒙的,也有50的几率胜出。
丹尼斯欲哭无泪,他还想着,会出一道四选一的题目呢,这样的话,他虽然会承担三倍的赔率,但楚凡的胜率也会降低到25。如果让他来选择的话,他宁愿承担三倍的赔率。
风险越高,收获才会越大,这句话适合庄家,也同样适合闲家。所以,丹尼斯在暗自抱怨题目太简单的同时,楚凡也有些不爽,就算赢了,才赢得十六亿的矿产,太少了。
要是像斋藤野夫那次就好了,一把就能把丹尼斯干光,还得让他赔出一大笔钱来。
算了,最多再赌一把。
楚凡上下打量86号女郎,她的肤色呈小麦色,脸型也很漂亮,虽然身材高挑,但给人的感觉是,她的年纪并不大,好像都不足十八岁。
这样的女孩,十有八九,还是处-女吧?但这个年代的女孩,十七八还是处-女的,太少了,尤其她长得还这么漂亮,怕是早就偷吃禁-果了。
到底是,还是不是呢?
“咳咳,给你们三个一次表现的机会,猜猜看,她到底是不是处?”楚凡干咳一声,侧头问身边的三女。
红鸾双手抱着肩膀,瞥了86号一眼,哼道:“耳垂发白,肯定不是处-女了。”
“云鬓未开,颈下有红晕,应该还是处-子之身。”夏嫣然故作镇定的说道。可是,她微红的脸颊,已经把她羞赧的内心给出卖了。
谁想出来的馊点子?怎么会有这种邪恶的赌局?简直就是无耻下-流!原本,还觉得哈姆勒酋长是一个英俊潇洒,作风正派的好人,现在看来,他和楚凡也没什么两样,都是思想龌-龊的色坯子。
楚凡也没指望她们能给出什么有理有据的建议,但她俩一个说是,一个说不是,还真是出乎楚凡的意料之外。特么的,你俩什么意思?争风吃醋,想造反呐?
“紫薇,你怎么不说话?”楚凡好奇的看了紫薇一眼,问道。
紫薇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不知道,你让我说什么?”
得,当我没问。
楚凡悻悻的摸了摸鼻子,低下头仔细看了看,然后装模作样的凑上前,盯着她的脖颈、耳根、眉头等部位仔细看了个遍,貌似还很专业。
丹尼斯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本来,楚凡就有50的胜率,要是再懂一些专业知识,他的胜率会更高。
尼玛,看来这局要输哇。呜呜呜,十六亿的矿产,他也太狠了!
“我猜她还是处-女。”楚凡终于给出答案。
不管输赢,丹尼斯终于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这等待的过程,实在是太煎熬了,就像一个强-奸犯,正在等待法官的宣判,简直就是度‘秒’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