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能与他的修为抗衡,伤得了他,不是他又是谁?
“哟,这是怎么了?”
月飞涯从空中落了下来,看着一脸气冲冲的神煌,再闻着此时浓郁的天地灵气,心中了然。
原来,最浓之时是花开的前一晚,没想到,每年都被这人独享了。
怪不得他手下那些人吸食回来之后,效果达不到他的所想。
看来,不但是他,这全神界的人都被骗了。
“敢做不敢当,月宫主不是知道么?”神煌极力压制住此时体内混乱的气息,不敢动怒,更不敢在这个时候激怒对方。
“什么敢做不敢当?难道神煌是想说,这些年,神界的人都被骗得好苦么?”月飞涯绕着这棵百花树走了一圈,若有所指。
看那神煌的神色,还有地上的一滩血,便知道他是气急功心,调息不顺。
人不犯他,他不犯人,所以,他无意伤他,也不想涉足那些繁琐之事。
对于他那独大的玄月宫,他已经很满足,除了不把命运交给别人,自由便是他的追求。
是那个人私养的一名军师?
不然,就凭那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神煌,还想夺取天下?
呵呵了!
月飞涯看着这里的东西,不敢随意触摸,不过看得出来,这间书房的主人非常的有自信,竟然没有布下机关和阵法,这点有意思。
再看看桌面上摆的笔墨还没干,一般会用到笔墨的,除了画画,别无其他。
月飞涯思索了一下,然后伸出他那纤长的白皙的手指,从旁边的画筒中抽出了一个卷画。
打开来看,画中有一个如他一样雌雄莫辨的画像印入了他的眼帘,凤眼生情,小嘴含俏,小脸上的笑容邪魅性感,一身痞气却十分符合他的味口。
她不算倾城绝色,但却让人看着不禁想要靠近她,想了解她。
这是谁?
是这主人的自画像?还是他心中所想之人?
这神界竟然有他看得顺眼之人,这还真是奇迹。
月飞涯嘴角勾起,两手一收,画像自他的手中消失,收进了他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