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雄的眼睛没有离开过大儿子,对于老伴说的话,他也默认。
“爹,你要是想了,有空的时候,在我画像旁边画上一个女孩,然后在怀里画一个小小孙,以便你日常解渴。”
“去去,你当我是什么?画饼充饥吗?”古雄说这话的时候笑眯眯的,大儿子就是如此贴心,也能让他开心。
此时他的话语,完全忘记了他的断手之痛。
看到父亲的心情开朗了,古初才言归正传。
这是他的职业病,每次在审案子的时候,他都会和犯人聊起了家常,说一些能让犯人轻松或者感兴趣的话题,然后再从中套出对他有用的信息。
这种方法比直接去烤问他,质问他来得有效。
所以他的办案率在帝国是数一数二,和那个帝国一少封上邪不相上下。
两人虽是几面之缘,点头之交,但他就是看不惯封上邪那拽拽的样子。
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两个高傲的人在一起,又岂会没有一点火花?
古初把荣医生送到了一楼,顺便也向他了解了一些注意事项。
送走了荣医生,古初回到了二楼,看着床上的父亲。
“爹,痛不痛?”
古初从小对父母的知冷怕热,让古雄老眼一下子泪眼婆裟了起来,瞬间感觉自己是老了。
人在脆弱的时候,别人的一句慰问,都能让他的内心倾湜而出。
此时躺在床上的他,对崆峒印的炙烈是越来越强。
也许别人会觉得古初比古述大两岁,懂事一点是应该的。
但是从小到大,老两口都知道古初的性子要冷一点,古述的性子要暖一点。但是长大了之后,好像他们之间互换了过来,完全和小时候是相反的。
“羞不羞人?在儿子面前哭。”古琇蓉坐在床边,替老伴抹去了眼角流下的泪水。
“哪里?我只是想着,不知我还有没有那个命看到我的孙子。”
“噗!”古琇蓉被老伴的这一句话给逗乐了。“还远着呢?是吧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