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十万,压力山大。
欲哭无泪啥滋味?
就是这种吃鸡不成蚀把屎的滋味。
更悲催的是在后面,云魁来时设下了一层薄薄的屏障,本是为了防止那小子逃跑,走时却忘了撤掉。
反而让他的俩个雇主大半夜还在这里绕圈圈,一直到天边乏起鱼肚白屏障自破的时候,他们才走了出来。
等云魁想起这件事情的时候,是两天后他收到钱的那一刻,才突然惊觉了什么?
从而让他断定,那个小子真的不是普通人,也是一名修真者,或许还是一名无名无派的散修。
因为一个普通人,即使是薄薄的一层屏障,也根本不可能从那里走出来,除了时间到了自破。
当晚冷千寻回到别墅,白慧心还在医院照顾冷雪儿没有回来。
等她收拾好东西来到门口之时,刚好遇到了从医院回来阴沉着脸的夫妇。
此时的他,才真正领悟到了他刚才说的那句话:公平是靠自己争取的。
事实证明确实如此!
“你们都听到了吧?出来吧?”
云魁从洞里爬了出来坐在洞口边,对着草丛大声喝斥,那小子一走,他又可以称老大了。
“听到什么了?”聂小易和柳红决定装聋作哑,五万,抢劫呀?
何况,事情已经交给他了,又关他们何事?
“他说的你们真没听见?”
云魁眼色一沉,身上散发出一些若有若无的威压。
刚才那小子临走之时说得那么大声,很明显就是为了让他们俩个听到,而他们却不识好歹,想把烂滩子踢给他。
他腿是瘸了,可脑袋没坑。
天黑雾重,聂小易和柳红看不清楚他的脸色,但身上袭来的一股压迫感让他们感到呼吸困难。
“我们已经把钱给你了,是你没有搞定他。”聂小易壮着胆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