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易邪也同时觉得,像林玉轩这样的人从某种意义来说也十分有胆量,至少——比他要有胆量多了。
易邪不过只走神了一会儿,邱锐之那边就好像已经结束了,不知道他跟林玉轩说了什么,易邪回过神的时候人都走了。
邱锐之刚要关门,易邪的脑袋就从他身后钻出来探向门外。
“邪儿这么着急?怕我被抢走么?”
易邪没理他,不死心的再往外看了看,确定人走没影了,才遗憾的对邱锐之摇头道:“我只是好奇他长什么样而已。”
邱锐之托起下巴仿佛品味道:“恩,算有几分特别,比起一般柔柔弱弱的双儿来要多点英气,听说他习武天资不错,在江湖上这个年纪里的也算小有名气,恩?”
“奥——”易邪了悟似的大大点头,然后一脸谦虚的摆手道:“那这我可比不了,我从小就天资愚钝,学了十多年武也就半吊子,唉跟人家差远啦!”
邱锐之笑笑:“没关系,为夫不嫌弃。”
“邪儿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事,夫君早就知道”
这叫什么话?邱锐之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易邪压下心头那股火,回以微笑道:“对,就你是实心儿的,你是天下第一,百年难得一遇的武学奇才,我嫁给你真是我三生有幸。”
其实易邪还想说你这么厉害怎么不去一统江湖啊,但是又怕邱锐之当真,他这么委曲求全其中一个原因不就是怕邱锐之搞事情吗?也不知邱锐之的武功究竟是跟谁学的,但无论他师从何处,易邪都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易邪口中天赋奇高的那种人。
易邪这几句话把邱锐之说得浑身舒坦,什么反讽,他才听不懂,一把将易邪抱起来压在床上一阵亲热,直弄得易邪衣衫不整、浑身发软才放开。
易邪撑起身子,脸红着气喘吁吁地道:“你可不要乱来啊,这是在别人家做客呢而且后天就是那林家大小姐的婚宴了。”
到时候我要是起不来床的话,丢脸的可不是我,因为我也出不去,看不着人家脸色。
邱锐之凑过去吻他的嘴角,低喃道:“放心吧,我有分寸,夫君岂是那般急色的人”
易邪心道这天下就没有比你更急色的了,但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邱锐之重新按回到床上,刚整理好的衣衫又被扯开,邱锐之的舌头刚触碰到他的牙齿,易邪就不自觉的松开了牙关,让邱锐之长驱直入,缠住他的唇舌纠缠允吸。
易邪感觉浑身如同泡在温水里,感到舒适的同时心中也警铃大作,他越来越习惯于邱锐之的亲近了,也与他的相处越来越自然了,这可不是个好兆头很多时候他都能感觉到和邱锐之的对话太过亲密自然,仿佛如同真正的新婚夫妇,但是他又不知如何与其拉开距离,毕竟他本就是顺其自然而已
邱锐之的吻越来越深入,手脚也不老实起来,一只手钻进易邪两腿间抚弄着,自己那滚烫的东西也在易邪大腿上磨蹭着,易邪徒劳的去抓邱锐之作乱的手,有气无力道:“你不是说不做吗?”
“我几时说不做了?”邱锐之反抓住易邪的两只手,解了腰带绑在床头,咬着易邪耳朵道:“我只是说有分寸不会累到你的”
说完,也不等易邪抗议,就将手指插进易邪口中玩弄着他的舌头,另一边用膝盖顶开易邪双腿,扶着那忍耐已久的阳物顶进那销魂之处。
又是一番云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