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人为何要打祁予啊?”尤果寻了个位置坐下来,端着热茶轻轻的吹着上面的浮沫和热气,那双眸子扫了一眼祁予。
冬云诗缓缓道:“那些人啊,真是没良心,祁予不是每天都去捧场么,结果呢昨天没去,今天再去的时候,祁予啊,就被那些人埋怨了,祁予怎么解释都不行,让祁予一口气买十份儿,不然就不让她走,哎。”
“结果呢,祁予没带那么多的银票,就说回来取。”冬云诗字里行间尽是叹息:“结果那群人不让,拉着祁予不让她走,祁予说了他们几句,结果他们把祁予给打了。”
祁予又开始哭了。
尤莫修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细声细语的哄着。
尤果嗤笑,她就说了,那群人根本不值得可怜。
所谓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不是没有道理的。
“果儿,那群人,可真是……”
尤果翘起了一条腿,绣鞋的鞋尖儿轻轻的摇晃着,她鸦色的青丝服帖极了,她幽幽道:“给你们讲一个故事吧。”
“圈圈看方方可怜,就每天给她带一个苹果,每天都带,每天都带,方方特别感谢圈圈,觉得圈圈是她最好的朋友,是最好的人,可是又一天呢,圈圈忽然不带了,你们猜方方怎样了?”尤果幽幽的问。
富可敌国。
四个字,多美好。
尤果深呼吸一口气。
坐在炼丹炉上的小粟粟明显累了,晃荡着小腿儿,小脑袋一点一点的,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且且,粟粟可以睡觉觉了吗?”
“可以,去吧,今天辛苦你了。”尤果给她拿了一块儿水晶糖。
小粟粟的眼睛都亮了,捧着糖回炼丹炉里面睡觉去了。
尤果伸了下懒腰,发现自己的脚踝被三眼蛇拽来拽去的,尤果的脸一黑:“三儿,你干什么?最近皮又紧了是不是?恩?”
“我貌美如花,美若天仙的小主人,你没听到外面的动静吗?好热闹啊。”三眼蛇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八卦样子。
小馄饨肥嘟嘟的屁股怼了怼有过:“去看,去看。”
尤果耸耸肩,叹了一口气:“好吧。”
“太棒了。”它们乐的蹦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