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塌上?
他们什么时候在塌上商量过这事儿了啊。
他们什么时候上塌了啊。
老天啊。
北冥镇这是怎么了啊。
尤果的嘴角抽搐着。
因为有了新名字,小东西亢奋的不得了,他开始扑腾着小腿,眨巴着滴溜溜的大眼睛:“我有名字了,娘亲,我可以吃五桶大米饭庆祝一下嘛。”
小东西这么一说话可把司雪衣惊讶坏了:“这……这个孩子还是个婴儿,居然会说话……而且还要吃五桶饭?”
“恩,怎么?找本尊的姻缘果果有事?”北冥镇字里行间充斥着浓烈的占有欲。
刻意强调本尊的,还有对尤果的昵称。
司雪衣芝兰玉树的气质给人的感觉很舒服,偏偏在北冥镇眼里十分刺眼,他想:装出来这一副人模狗样的德行给谁看呢,这是想得姻缘果果的好感?
当真是可笑。
北冥镇如一樽雕塑般站在那里,根本就没有让司雪衣进来的意思,两个大男人堵在门口,这幅情景看起来实在有些尴尬。
尤果抻着脖子望了半天,望一会儿翻了个白眼儿,有时候手里的食物空了,来不及喂小东西,小东西便急吼吼的。
“哎哟,你个小东西,你想咬死娘亲啊。”尤果才说出来这话。
站在门外的两个人一听到这个声音立刻冲了进来,那速度快的堪比龙卷风,北冥镇的速度显然要比司雪衣快,捧起她的手心疼的看:“咬到你哪儿了?”
北冥镇的焦灼之色溢于言表,黑曜石的眸里满是担忧。
原来,北冥镇着急起来竟然是这么的英俊啊,尤其是那两道皱的紧紧的眉头,尤果真想用自己的唇给他抚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