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完呢,北冥镇便冷冷的质问:“怎么罪孽滔天了?是谋朝篡位了?”
天下,恐怕唯有北冥镇胆敢把谋朝篡位四个字如此自然的说出来了吧。
川青皇连连抽气:“没,没,没。”
如果他们敢,早就上西天了。
北冥镇并没有问多余的话,譬如:那为何尤丙之交出权利时你没有阻拦之类的,而是冷冷的开口:“定国侯,定国侯,当初先帝立定国侯就有安邦定国之意,川青帝国没有了定国,这是什么意思?不打算安邦定国了?”
川青皇大惊,没想到一个尤丙之能让尊皇亲自下来参与此事。
他冷汗涔涔:“这,这,朕不是那个意思啊,朕……这,尤丙之的事情……”
难不成还让他恢复了尤丙之的定国侯之位?
川青皇可是一点都不乐意的啊。
意外的是北冥镇并没有逼迫川青皇恢复尤丙之的定国侯身份,而是淡淡道:“这件事暂且过去了,本尊问你,方才你们宫里出了什么事?”
岳玄武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狼狈不堪,跟一条丧家之犬似的,全然没有了方才高高在上的感觉。
匍匐在北冥镇脚下的岳玄武在磕头的时候,眸底的恨意一闪而过。
然,北冥镇却早已看穿,他笑了,笑的十分霜寒:“背着本尊玩眼神报复的痛快,这种感觉定是不错。”
岳玄武懵了,傻了,怎的,怎的被他发现了呢:“尊皇,我不敢,不敢,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连连说了好几个对不起。
他的伤再不医治恐怕不行了啊。
北冥镇饮尽了杯中的茶水,淡淡道:“滚吧。”
极富有羞辱性的两个字却让岳玄武兴奋的滚出去了。
川青皇打着哆嗦用祈求的眼神看向北冥镇。
他傲然于天地间的气势足可以秒杀一切,他振臂一挥,直接撤了那满殿冰冷的气息。
那些宫人们都纷纷退下了,恨不得一头扎进热乎乎的木桶里好好的泡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