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粟嫩藕的手臂嫩生生的搂着尤果的脖子,嫩生生的脸蛋贴在她的肩窝上,委屈巴巴:“且且,小毛驴怎的变成纸片子了啊。”
“因为小毛驴是用笔画出来的啊,是用纸变出来的啊。”尤果耐心的解释着:“怪且且开始没说清楚,如果说清楚了,你就不会带着小毛驴去水里玩了。”
“粟粟知道了。”粟粟惋惜的看着成了纸片的小毛驴。
多么可爱的小毛驴啊。
就这么没了。
小馄饨咕咕咕的跟在他们身后,心想:本宝宝还没骑呢,小毛驴就没了,本宝宝的委屈跟谁说去啊,真是的。
好歹也让本宝宝骑一次再变成纸片子啊。
它幽怨,幽怨,幽怨啊。
然,就在他们进了房间后,一个丫鬟站在池水边看着那变成纸片的小毛驴,她的眼睛闪过算计的神色,她借着出去采购的由头来到了一个茶楼。
能来这个茶楼的非富即贵。
但,这个小丫鬟为何也能来呢?
这不免让人匪夷所思啊。
跟着小丫鬟的步子来到了茶楼的三层,三层乃是达官贵人订的包间,一年要花费不少银子。
小丫鬟满含春心的来到了一个房间。
叩响了门,得到里面人的同意后才进去。
她摸了摸自己特意梳整齐的发髻,扭着风骚的小蛮腰朝里面的人走去,声音娇滴滴的:“公子,人家来了。”
坐在座位上的是夏家唯一的儿子夏成宇,他吊儿郎当的坐在那里,那张跟夏风展相似的脸上全都是老奸巨猾的神情,他的面相看着就很不舒服。
这个小丫鬟看到夏成宇整个人都容光焕发的,兴奋的跑过去:“公子。”
“原来是小美人春花儿来了啊。”春花是夏成宇后来在定国侯府收买的丫鬟,替他打探情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