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青皇不理会他,就这样一直让他爬在自己后面,爬到膝盖已经破了还在坚持。
尤丙之从来都没有这般狼狈过。
头发凌乱的耷拉在肩上,苍老的双手已经裂了口子,他不断的磕头,额头已经磕青了,还有丝丝的血迹渗出来。
川青皇见自己的威压施的够多了,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定国侯啊,要记住,这个天下是朕的,有些时候,不要用你的权利来给朕施加压力,恩?”
此话一出,尤丙之的脑子嗡的一下子,几乎要炸开了。
他呆呆的看着川青皇走远的身影,愣住了,似乎想明白什么了。
他这是用话敲打着自己呢。
夜,阑珊。
渐渐步入冬天的牢房十分阴冷,冷到骨子里。
进了这个地方的人基本不会被当成人看了。
穿的单薄的尤果蜷在牢房的床榻上,浑身打哆嗦,因为实在是太冷了。
而她也无法用灵力取暖,因为这个牢房会控制灵力。
她闭着眼睛歇息,保存体力,就感觉好像外面有人接近自己,但又抓不到的感觉。
她有些毛了。
手,悄悄的伸到了头上……
所以。
当两个人的目的相同时。
真相:算什么东西!
呵。
尤果在心里冷笑。
阴暗潮湿的天牢有老鼠吱吱吱的叫声,有蟑螂梭梭梭的爬地声,听起来十分刺耳,恶心。
尤果,最厌恶老鼠一类的东西了。
她轻薄的纱裙被不少杂草刮的碎了。
斗篷上也沾染着灰尘。
手上,绑着铁链子。
脚上,绑着铁链子。
走起路来,哗啦啦作响。
尤果托着沉重的链子来到了一间牢房之中。
牢房里只有她自己。
她靠在墙壁上闭着眸子在想这件事情。
皇后,只是在报复,玩了一个小小的宫心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