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后的太子乘着丝绸装裹的马车朝太子府邸赶去。
马车的轱辘拖在地上,拉出一条长长的痕迹,马儿似受了惊吓,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鸣叫,呼出一口白气,前蹄扬的老高。
“怎么回事?怎么驾车的?”岳玄武不悦的声音传出来。
车夫颤抖的看着阻拦在前面的人,道:“太……太子,有……有一个戴着面具的人拦车。”
岳玄武以为又是告御状的,不耐烦的摆摆手:“碾过去。”
“是,太子。”车夫道,看他的反应似乎经常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儿。
轰。
爆破声震耳欲聋。
马痛苦的哀叫了一嗓子,四条腿断掉,跪趴在地上。
岳玄武也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掀开车帘,看到北冥镇时整个心好似被人狠狠的捏住。
气吞山河的气势几乎让他窒息,面具下漩涡般的黛眸更是散发着嗜血的危险气息。
岳玄武吞了吞口水,硬着头皮道:“你是谁?找本宫有何事?”
“把东西还来。”北冥镇冷冷道,一出口便是震慑人心的威严气势。
“什么东西?”岳玄武讥讽的开口:“虽然本宫贵为太子,有数不清的金银财宝,但是你想讹本宫还是要过过脑子的。”
风起,北冥镇的手掌穿透了马车的车顶,揪着岳玄武的发髻拎了出来……
小粟粟匿在尤果额处。
煞冥来到了笼子前。
邪风四起,黑布被吹开。
毛乎乎的尤果警惕的瞪着看似温润,实则凶残的煞冥。
煞冥蹲下来,视线与之平齐,手指摩挲着栏杆:“果儿在笼子里待的很闷吧。”
“……”尤果目瞪口呆。
他居然看出来了!
煞冥一边打开笼子一边道:“我对人的气味儿十分敏感。”
笼子开了,尤果却不知该不该出去了。
因为她看到满地的骷髅头充斥着黑色的邪气。
若是出去……
许是看透了她的犹豫,提了一句:“你不是也有邪气的么,怎么?还怕了?”
尤果微张着毛乎乎的小嘴儿。
这都能看出来?
不过也不奇怪,他玩转邪气那么溜,自己身上这点邪气又算的了什么呢。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