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缘果果。
唯有他能叫。
独属于他的。
是的。
这一点,毋庸置疑!
次日清晨,尤果自噩梦中惊醒,她犹记得北冥镇那个混蛋昨儿个摸进来了。
她慌乱的朝四周看去。
香塌上空荡荡的。
闺房里空荡荡的。
好似没人来过。
“难道是一场幻觉?”尤果喃喃自语,卧榻之上还有北冥镇睡过的痕迹,她探手摸去,温度早已不在了。
不知是何时离开的。
来无影,去无踪,如鬼魅。
小馄饨打着哈欠颠颠的跑过去:咕咕咕。
“他何时走的?”尤果懒懒的问。
小馄饨摇头晃脑。
问它也是白问。
解决太子的事是她现在首要做的。
她检查指甲中的花粉,确认无误后穿了件斜纹绣法,内裘外棉刺着雪梅枝桠的衣裳,毛边的长裙垂在脚踝。
她给了个小厮银子,让小厮去宰相府传话儿。
小厮把话带到了:太子有请,在归云酒楼,一刻钟后定要准时赴约,有要事商谈。
夏染蝶欢呼雀跃。
带了话,小厮转身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了。
这也是尤果的法子。
一张人皮而已,事后追究起来定寻不到这个人。
尤果照着宰相府的一个丫鬟做了个面皮,让一个小丫头戴上后去太子府传话,话儿都是一样的。
尤果来到他们即将要见面的地方,将灵气运到指尖上,而后将事先藏在其中的花粉散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无色,无味。
作用不会如情丝绕那般明显,只是正常的动情,郎中也察觉不到什么。
一刻钟后。
他们如约抵达房间。
夏染蝶打扮的十分精致,迷恋的望着岳玄武。
岳玄武穿着青色的云南缎袍子,满脸的不耐烦:“你到底要干什么?知不知道现在是特殊情况?尤果现在要和我退婚,打乱了我的计划!我们现在暂时不要见面了。”
夏染蝶不明白计划中为何非要和尤果定亲,也不明白太子为何忽然说这句话,不是他让自己来的么。
但是她厌恶尤果。
不希望尤果扣上太子妃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