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他一顿:“你知道还在这儿等着。”
“我现在在等你。”尤果浅笑笑兮。
“等我?”谈笑惊恐的环住胸口,夸张的看着她:“别啊,虽然我知道我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马车见立马爆胎,但是你可是我兄弟的媳妇啊,俗话说兄弟妻不可欺……而且,我喜……”
迎风来的气势让谈笑半眯起眼睛,尤果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露出雪白的牙齿:“我让你转告他,不!要!后!悔!”
说罢,她戴上了红色的顶兜潇洒的离开。
谈笑哆嗦着自言自语:北冥啊,你这个媳妇,我给一百个大拇指。
浓重的墨涂抹在宰相府的半边穹庐上,僻静的如无人居住的小山庄,灯笼轻轻摇曳着,莫名的凄厉。
窗影浮动。
被岳玄武折腾的筋疲力尽的夏染蝶闭着眼睛泡在氤氲着热气的木桶里。
哑——哑——
乌鸦的哀鸣声传来。
夏染蝶邪佞的眸阴冷森气的瞪着盘旋在她头顶的乌鸦:“失败了?怎么会失败?那些个斗篷人可是我的杰作!”
哑——哑——
“什么?死了?”夏染蝶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瞳孔都是阴霾的颜色,她颤抖着伸出手,掌心原本十分清晰的黑色纹路现在已经全部没有了。
黑色纹路代表着那些黑色斗篷人。
这些斗篷人都是用邪气炼出来的。
“啊!啊!啊!”夏染蝶崩溃的大吼大叫,眼睛猩红的疯狂的拍打着水面:“这些斗篷人我用了三年的时间才炼出来!居然死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是谁干的?谁!”
哑——哑——
“你说尤果?”夏染蝶干裂的唇呢喃着,随即否认:“不可能!她有几斤几两,我最是清楚了!”
一丝不挂的她靠在木桶的边沿上,指甲狠戾的挠着木桶,挠出条条深深的痕迹:“我一定要查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定!”
“贱人!都该死!都该死!”夏染蝶邪佞的谩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