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我在摇晃颠簸的飞行器中准确摸上了驾驶座,挨着乔诃的大长腿,一屁股坐下,从口袋里掏了掏:“这个给你,扔出去当个路障用也行。”

我拿出来的,赫然是之前布置在盥洗室里的小型-爆-炸-装置,被对方视作“仿真模型”。

他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

“你试试呗。”我碰了碰他的胳膊,递给他。

“这么点体积能顶什么用,要制造路障的话还不如把你扔出去……”乔诃嘴上虽然这么说,却还是粗鲁地从我手里捡起那个小玩意,随手丢出窗外。

一秒,两秒,三秒。

我在心里默数,最后轻声说了句:“bang。”

轰隆隆——

与此同时,后方火光冲天,浓烟滚滚。后面两架飞行器毫无征兆地处于爆炸的中心,瞬间被炸成了残骸。

就连我们的飞行器也受到了爆炸的余劲冲击,线路猛地偏移,我被惯性差点甩出了座椅,这时突然一只有力的胳膊拽了我一把。

我好像又听见帅哥在咬牙切齿:“你这些……都是真的?!”

“我没说过是假的啊。”我无辜地回头看他。

乔诃似乎喜欢在我面前深呼吸,在我总感觉下一刻他就要扑倒我的时候,每次都能尽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这回,他又对着我运了半天气。

“你这个疯子。”他的嘴唇抖动了下,最后变成一抹苦笑,笑容十分的无奈,“不过……你又救了我一命。”

我趁机说:“救命之恩涌泉相报,是不是可以以身相——”

“但是!”他连忙打断我的话,狼狈地移开视线,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我会在其他方面回报你,只有那个不行。”

“那个是哪个?”我故意好奇地问。

“……”帅哥他抿起唇,闭口不言了。

后半路上他秉持沉默是金的原则,除了伸手和我要爆-炸-装置用来甩脱爱国护舰会疯狗般死咬着我们的飞行器以外,期间连多一个字都不愿意说。

这么容易就害羞啊,真可爱。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发展到有生理交流的那一步,跟自己的合法伴侣牵个小手还要绞尽脑汁,好气哦。

我无声地嘻笑了下,既然走肾的计划暂时行不通,那还是先走心吧。

快到我家的时候,帅哥又侧头瞪了我一眼。

我茫然地回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