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状,急忙上前扶住时迁,林冲不由大叫道“兄弟你一定要撑住啊!还不快快传大夫,让军中大夫多来救治两位兄弟!”
帐中军校听闻林冲此言,急忙飞奔去唤随军医士。
随后孙安也是跟时迁一般,额头豆大的汗珠,如雨落下,站立不稳,往后倒退两步,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之上,乔道清见状,急忙上前抱住孙安“兄弟没事的,大夫马上就来,你一定要撑住啊!”
随军医士到后,替时迁,孙安把脉后,不由这个摇着头说道“时迁头领的毒液已经渗入五脏六腑了,便是大罗金仙也回天无术了,最多三个时辰时迁头领便会肠穿肚烂而死,林教头还是快快为时迁头领准备后事吧!”
那个摇着头说道“虽然孙安将军体质较好,但毒液也已行遍全身,最多只能撑过十二个时辰,林教头请恕小的,实在无能为力!”
“不!不!不!怎么会这样!这一定不是真的!”林冲闻言,不由悲愤交加,泪如雨下,朱武,卢俊义,公孙胜,乔道清等人,无不伤感。
时迁见林冲泪如雨下,不由咬紧牙关,强忍住疼痛“小弟原本只是一个小毛贼,自从跟随林教头一起上的梁山泊,才算活出个人样来,如今小弟虽然命不久矣,但始终也算是为朝廷尽忠,为百姓谋福而死,也算死的其所,所以还请林教头和军师你们千万不要为小弟的死而悲伤,此番江南的百姓还等着林教头和军师你们前去解救,而柴大官人和小乙哥,也在清溪等着你们前往内应外合,同擒方腊反贼!还有小弟知道今日自己是难逃一死了,所以小弟希望林教头能够在小弟临死之前答应小弟一个要求?”
林冲闻言,急忙说道“时迁兄弟有什么要求只管说来!只要林冲能办到的,一定帮你完成!”
时迁听了林冲这话,不由说道“小弟知道不久便会离开人世,可小弟却不想肠穿肚烂而死,所以小弟希望林教头能够帮助小弟早一点结束这份痛苦,小弟若能死在大名鼎鼎的林教头丈八蛇矛之下,也算不枉此生了!”
朱武派出的军校还没到达独松关后山,便碰上原路而返的孙安,时迁。
时迁见状,不由问道“你们此番疾驰而来,到底所谓何事?”
传令军校答道“特奉军师之命来唤两位头领返回!”
时迁听后,不由苦笑这说道“没想到军师竟然这么神机妙算,居然能算到此番那独松关的贼兵已经一把火将后山的树木烧的干干净净,我们没有遮挡之物掩护,根本就不能靠近独松关后山,便让你们前来寻我们返回了!”
“时迁头领,其实军师是!”不等传令军校说完,时迁便摆了摆手“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既然如此,你们就先行返回大寨,告知军师,时迁自会知会后面的孙安将军一声,火速返回大寨!”
传令军校见状,只好辞别时迁,先行往大寨而去。
传令军校走后,时迁不由叹了一口气“哎!真是人倒霉喝水多塞牙缝,没想到我们此番前往独松关后山,非但没有能够摸进关中与大军里应外合,还被关上贼兵给发觉后,狠狠奚落了一顿!”
传令军校返回大寨,将独松关后山贼兵烧毁所有树木,时迁,孙安不能接近之事对林冲,朱武,说了一遍后,朱武不由笑着说道“看来真是天不亡我征讨大军啊!”
入夜时分,时迁,孙安一起回到大寨,安顿好兵马后,自同去大帐面见林冲,朱武。
两下见礼后,时迁不忿的说道“军师你原来你早就知道那独松关的贼兵已经将后山的树木全部烧毁,所以才会派人唤我们返回!说来也真是可气,若那些贼兵不将后山的树木烧毁,我们一定一举摸进那独松关,纵火与大军里应外合夺了他那个鸟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