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寿闻言,不由将右臂的箭头折断,推开身前的贼兵尸身“你们这群杂碎瞎囔什么!你们是不是巴不得城下的那个宋贼史文恭爷爷给射死,这样一来,便再也没有人会阻止你们开城投降宋贼了?”
除谭高外,众贼兵急忙一起双手直摇“沈将军你千万不要误会!就算给我们一百个胆子,我们也不敢这么想!”
沈寿听后,不由大喝道“不敢最好!爷爷也不怕实话告诉你们,若是这湖州城真的不能保住,爷爷必定会抢在那宋贼进城之前,先将你们这群杂碎全部杀死,以免到时候你们投降宋贼,跟主公为敌!”
谭高听闻沈寿这话,不由大怒“沈寿你这狗贼休要欺人太甚!老爷除谭的性命,自是掌握在自己手里,而绝不是有你这狗贼说了算!前番你这厮没有受伤老爷自是忌你三分,如今你已经失了一只右臂,还敢在此大言不惭,耀武扬威!”
沈寿闻言,左手抓过身后贼兵手中的钢刀“谭高你这个杂碎,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对爷爷这般言语,爷爷也不怕告诉你,爷爷便是一只手,也能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将你碾死!你这个杂碎要是不服的话,只管放马过来!”
“打就打!老爷难道还怕你这个独臂的瘪三!”谭高言语之际,早已挥枪往沈寿搠去。
沈寿见谭高枪来,急忙左手挥刀架开,谭高见一枪不中,复手又是一枪刺出,沈寿也挥刀来战,两人便在城上斗成一团。
林冲,卢俊义,公孙胜,乔道清,见状皆是一愣,卢俊义不由问道众人“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城上的那个贼将竟然打了起来?”
朱武笑着说道“卢员外这个你也看不出来,朱武敢断定,肯定是城上的那两个贼将,现在的意见相互背驰,一个要死,一个要活,谁也不服谁,所以就用武力来解决了!照此看来湖州城已定,为了减少我军的伤亡,公孙先生,乔法师你们还是传令全军停止攻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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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胜见林冲回到军中,便对乔道清说道“乔法师只管发号施令吧!”
乔道清闻言,急忙让鲁智深,武松,刘唐,樊瑞,时迁引本部步军,推出攻城器械,只待公孙胜手中的令旗招动,便一起抢城。
鲁智深,武松,刘唐,樊瑞,时迁,领命引着众步军和攻城器械往前而去后,乔道清又让孙安,史文恭各引三千弓弩手,沿着城墙来回穿插奔跑,箭射城上的贼兵,给城上的贼兵制造障碍,协助步军抢城。
孙安,史文恭领命走后,乔道清对林冲,卢俊义深深一揖“还请林教头,卢员外统领其他兵马,只待步军打破城门后,便一举抢进城去!”
朱武闻言,不由哈哈大笑“乔法师,公孙先生果然更胜朱武,看来朱武这次跟着一同前来,也是多余的!”
“朱武你这厮还是哪里凉快,待哪里去去!现在自有公孙先生和乔法师为本主帅出谋划策,你这个吃闲饭的待在这里难道不嫌多余?”众人听闻林冲这话,不由一起哈哈大笑。
随着宋军阵中的弩车,投石车的运作和公孙胜手中令旗的招动,鲁智深,武松,刘唐,樊瑞,时迁引本部步军,高举盾牌,发喊着一起往城门抢去。
“给我狠狠的射,狠狠的砸,休要让那些宋贼靠近城门!”在沈寿的大叫之下,城上箭失,擂木,滚石,灰石瓶,也跟着一起打将下来,顿时城上城下陷入一片焦作。
就在沈寿带领城上贼兵死命抵抗城下宋军攻城之时,湖州东,南,西,三处城门守卫贼兵相继到来,但所说的话皆是一样“将军不好了,宋贼水军临城,此番正在擂鼓摇旗,相信不用多久,他们便会引兵攻城了!”
众贼兵闻言,皆是一片惊讶“此番宋贼水军也已三面围城了,这下该怎么办啊?”
只见沈寿身后一个小头目对沈寿说道“将军如今宋贼四面围城,看来这湖州城我们是绝对不能守住了,依小的看,我们还是快快开城投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