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小乙被柴进看的浑身不自在“大官人你如此看着小乙作甚,倒是弄的小乙浑身不自在了!那石宝不管怎么说也对我等有恩,我们又如何能够恩将仇报!前番只是为保大官人周全,所以小乙才会迫不得已,让大官人将石宝留在监牢之中,此番小乙已由军中返回,自当释放石宝出囹圄!”
柴进闻言大喜“既然如此,那事不宜迟,兄弟这就随我一同面见方腊!”
燕小乙和柴进到达伪行宫门口之际,正好与巡查伪行宫的方杰撞个正着。
方杰见柴进和燕小乙到来,不由冷冷的说道“呦!这不是柯大驸马和云奉尉嘛!前番柯大驸马一直在监牢里面审问石元帅,莫非此番云奉尉返回,柯大驸马已经收集到石元帅通敌背主的证据,所以才会这么急着来寻主公告发石元帅来了?”
柴进听闻方杰此言,非但不怒,反而笑着对方杰一揖“大舅哥千万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正是因为小仆云璧已经前往杭州证实了石元帅是无辜的,所以柯引才会急着引云璧前来面见父王,请父王还石元帅一个公道的!”
方杰听闻柴进这话,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由说道“柯大驸马你会有此好心?”
柴进依然笑着说道“大舅哥若是不相信的话,大可随柯引一起面见父王看个究竟!柯引自是怀着对父王的一颗忠臣无二的之心,秉公而断的!”
“去就去!难道我方杰还怕你不成!我方杰倒要看看你柯大驸马怎么还石元帅一个公道!”方杰说着,跟随柴进,燕小乙一起往伪行宫内而去。
方腊见燕小乙到来,不等三人拜舞起居,山呼万岁,便说道“免礼,免礼!不知云奉尉此番前往杭州,查询的怎么样?”
燕小乙闻言,急忙对方腊抱拳道“实不敢相瞒圣上,云璧为求究竟,便前往杭州寻得宋贼大寨,对守寨的宋贼说自己乃是石元帅的亲信,此番特奉石元帅之命前来会见你们的主将林冲相商大事的!谁知那些守寨的宋贼非但不替云璧通报,反而还要将云璧作反贼拿了,云璧见状不对,急忙打翻身边几个宋贼,抢到自己停在一旁的马边,翻身上马,一路马不停蹄的跑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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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上的众贼兵见一下竟死了夏侯成,景德两人,不由吓的魂飞魄散,皆发喊着,四下乱窜。
“东管城上的贼兵听着,如今你们主将已死,若是你们不想步他们的后尘,就速速弃了手中兵器,伏地投降,若是胆有敢乱窜,不降者,全部杀无赦!”岳鹏举大喝之间,早已与韩世忠扯去身上贼兵服饰,露出本色甲胄,当先往城里抢去,身后的众军士也纷纷扯去身上的贼兵服饰,落出宋军衣甲,追寻岳鹏举,韩世忠一起往城里涌去。
当先窜下城去逃命的贼兵,早已被岳鹏举,韩世忠挑翻在地“若不弃械投降者,皆以他们为列!”
众贼兵为求保命,急忙纷纷弃掉手中兵器,伏地称降。
岳鹏举,韩世忠一边令众军士将伏地的贼兵上绑。听后发落,并将城上贼兵旗号全部换上宋军旗号,一边令人出榜安民,并通知林冲,朱武引大军进城。
林冲,朱武引大军进入东管城之际,岳鹏举,韩世忠急忙放下手中一切,出城相迎。
林冲见状,急忙翻身下马,扶起岳鹏举,韩世忠“此番大军不费一兵一卒便能拿下东管城,一切皆赖岳师弟妙计,韩将军用力!”
只听韩世忠说道“林教头过奖了,这一切多是岳将军的功劳,韩世忠只是尽了一点绵力而已!”
岳鹏举闻言,急忙说道“韩将军言重了!岳鹏举的雕虫小技,却是贻笑大方,一切全赖韩将军鼎力相助!”
“好了!好了!两位将军你们就不要相互谦让了,你们皆是功不可没!朱武这就取功劳簿为你们大大的记上一功!”朱武言语之间,早已翻身下马接过随身军校手中的功劳簿。
岳鹏举见状,急忙止住朱武“军师且慢!此番若不是假扮石宝的兄弟,只怕我们也不能如此顺利取下这东管城,他才是功不可没!岳鹏举这就去寻他前来,还请军师论功行赏!”
岳鹏举言语之中,早已转身去寻假扮石宝的那个军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