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腊急忙扶起“你们还不与柯侍郎取皂衫棍棒来!”
殿前武士为柴进取来皂衫,柴进急忙脱去外套,刚要换上,自己金芝公主提棒到来“那柯引既然想做本公主的驸马,还不快快过来与本公主见个高下!”
方腊闻言,不觉大喝道“你这畜生休要大言不惭,等下有你这个畜生哭的!”
金芝公主不忿的反驳道“父王休要长他人志气灭本公主威风,只怕等下哭的不是本公主,却是他柯引!”
只见燕小乙走到金芝公主面前,深深一揖“还请公主稍等片刻,云璧这就相帮主人换上皂衫!”
金芝公主不耐烦的说道“你倒是快点的,本公主若是一棒打翻柯引,这驸马就非你莫属了!”
燕小乙也不答话,只是走到柴进面前相帮柴进穿上皂衫。
燕小乙相帮柴进穿上皂衫之时,嘴里还不忘说道“哥哥不必对这娘们留手,只有一棒打翻这个娘们,哥哥婚后才有好日子过!”
柴进换上皂衫后,两人同往前面的草地之上,各自蘸上石灰。
娄敏中宣布开始后,金芝公主刚要吐个门户,柴进早已一招寒星夺魄刺,冷雨索命舞,忧郁飞花搠来。
金芝公主不觉满身乱棍如雨点一般打来,一跤跌翻在地,手中的那只枪棒早撇于了一旁。
娄敏中听闻金芝公主这话,只好先行与殿前武士前往面见方腊。
灯火之下,方腊遥见娄敏中和殿前武士正往自己这边而来,却不见金芝公主,不觉怒火中烧,急忙起身往娄敏中迎去“金芝公主那个畜生哪去了,怎么却没有随娄丞相一起前来?”
娄敏中急忙说道“圣上请息怒,公主她说了她说了!”
方腊见娄敏中吞吞吐吐的,不由大喝道“金芝公主那畜生她到底说了什么,你只管说来,寡人不怪你!”
“公主她说了!若要她招赘柯侍郎为驸马却也不难,不过柯侍郎得比武招亲,而且是公主亲自跟柯侍郎比,公主说了柯侍郎只需胜过公主手中的枪棒,证明自己并非谣传的文韬武略,公主便会下嫁给柯侍郎!若是圣上不同意这场比武招亲,只是苦苦相逼公主下嫁给柯侍郎的话,那公主她情愿去死!公主毕竟是圣上的亲生女儿,圣上自然知晓公主的脾气,所以还望圣上千万不要与公主生气,从而逼的公主真的自寻短见!”娄敏中说完眼巴巴的望着方腊。
谁知方腊听了娄敏中这话,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大喜“金芝公主这个畜生虽然任性,不过这次却为寡人出了一个好主意,前番寡人只是看过了柯侍郎的文韬,却没看过柯侍郎的武略!竟然金芝公主执意要比,而且金芝公主的武艺也不弱,那娄丞相你还不快快安排,也好让寡人一睹柯侍郎的武艺!”
娄敏中闻言,却是将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圣上你是有所不知,公主虽然会使枪棒,还几十个人近身不得!但公主跟柯侍郎相比却还差了一大截!圣上你是没看见柯侍郎手中的那杆长枪,当真是快如闪电,狂风骤雨,先前娄敏中可是看的分明,那柯侍郎只是抬手,一枪便搠杜微十几个透明的窟窿!请恕娄敏中斗胆直言,这比武较量,刀枪无眼,若是杜微的情况发生在公主身上,那就不得了了!”
娄敏中这话,一旁的柴进和燕小乙却是听的分明。
燕小乙听了娄敏中这话后,不觉用手轻轻的戳了戳柴进,使了一个眼色。
柴进立马会意,起身直往方腊和娄敏中走去“娄丞相此言差矣!柯引不愿万里来投圣上,那就当为圣上尽心尽力,既然圣上和公主想要一睹柯引是否是真的文韬武略,柯引又如何敢不从!”
娄敏中闻言,急忙打岔道“我说柯侍郎,别人不知晓你的武艺,我娄敏中难道还不知道吗!你那狂风骤雨的枪法耍动起来,又如何能够收的住手,若是你稍有不慎,一枪下去要了公主的性命,那还了得!”
“娄丞相勿慌,云璧却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能让公主和我家主人见个胜负,还能让两人没有损伤!”燕小乙话音一落,人已到得柴进,方腊,娄敏中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