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杂种你找死!”邢政闻言不由夺过身边贼兵手中的朴刀,抢上擂台一刀往燕小乙腰间砍去。
燕小乙见状,急忙低下身来,顺势张开右腋,硬生生将邢政砍来的刀身夹住,用力一扭,邢政手里的那柄朴刀,早被燕小乙给夺了过来。
随着“咣当”一声,燕小乙早已将腋朴刀摔落在地。
邢政这这么多人面前,就这样被燕小乙夺了朴刀,如何能够不怒,急忙趁燕小乙起身之际,右手挥拳往燕小乙脸上便打。
燕小乙起身之时,邢政那拳早到,却是躲不过去了,唯有伸出左手硬接下来,说来邢政那拳却是有力,燕小乙接下之时,不觉左臂生痛。
燕小乙深知,若是稍微耽搁,邢政左手那拳也会跟着打来,最好的防御便是进攻,还不如先发制人将这厮打倒。
于是燕小乙抢忍着疼痛,急忙右手挥拳往邢政打去,怎奈燕小乙这拳还没打倒邢政,早被邢政伸出左手学自己一般硬的给接了下来。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邢政嘴角突然露出一丝阴笑“小杂种这可是你自己找死!”
邢政言语之间,双臂一起用力,燕小乙的右手早被邢政捏的“咯!咯!”作响,左手手掌也被邢政推到了胸前。
柴进眼见燕小乙满脸通红,额头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滴,心里不由大惊“不好!没想到这厮却是这般大的蛮力,若再这样下去,燕小乙便要落败!”
“云璧非是你不敌那厮,只是他们轮番上阵,你就算有再多的体力也不够他们消耗!他们真正想较量的却是柯引,前番你只是提柯引出战,如今你已经出足了风头,还不快快退下!”柴进想到这里,不敢再往下想下去,急忙大叫道,往擂台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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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柴进对娄敏中一抱拳“娄丞相请恕柯引直言,虽然这卦象之上的天子之气直指江南,可娄丞相身后的这四个怂包,怎么看也不像是能保真主夺取天下之人!”
卫忠听闻柴进此言,不由大骂道“我呸!姓柯的你就休要在那里大放狗屁,故弄玄虚,蛊惑我们娄丞相之心了,你这杂碎自以为自己文韬武略,有本事就只管上来与我们较量一番!”
柴进非但不怒,反而仰天大笑“你这不知好歹的东西,就凭你也配跟老爷动手!你们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既然这么想自取其辱,那么云璧你就替柯引陪这些家伙松松筋骨吧!不过看在娄丞相的面上,只小小教训他们一番便可,千万不可取了他们的性命!”
“是!主人!“燕小乙应道,大步往擂台走去“你们四个哪一个怂包先来,若是担心一对一不能取胜的话,只管四个一起上!”
“兀那不知死活的小杂种云璧,就让老爷冯喜前来料理你这小杂种!”冯喜大骂着,窜上擂台夺过一条长枪在手,吐了一个门户。
燕小乙见状,笑着跳上擂台,朝冯喜招了招手“兀那怂包只你那门户既不好看,也不中用,老爷若是上前打翻你这怂包,岂不难看!还是你放马过来打老爷吧!”
“云璧小杂种竟然刚不用兵器,赤手空拳挑衅老爷,这可是你自己找死!”冯喜大骂之中,早已一招横扫千军往燕小乙刺来。
燕小乙见冯喜这枪来的凶猛,急忙伏倒在地,就地往冯喜下盘滚去。
冯喜见状不由大骂道“云璧你在小杂种刚才不是还大言不惭,怎么老爷才一枪刺出,你这小杂种便像死狗一般滚地逃命了!”
冯喜话音未落,只听娄敏中大叫道“冯喜你这厮真是大言不惭,不知所谓,小心你的下盘!怪不得人家主仆笑你是个怂包!”
冯喜再看时,燕小乙早到脚下,双腿也早已像蟹钳牢牢钳住了自己的双腿,用尽全身之力拗起身来,一把往冯喜头发拽去。
“你他娘的杂碎,到底会不会武艺,竟然学小孩子打架一般,拽爷爷的头发,疼死爷爷了!”冯喜不由疼的龇牙咧嘴,急待举枪去刺燕小乙之时,早被燕小乙拦腰抱住,往上一提,摔出一丈之外。
冯喜哪里还顾全身疼痛,急忙挣扎起身,提枪往燕小乙搠去。
只听娄敏中大喝道“住手!冯喜你这厮已经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