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君皇帝急忙说道“免了,免了!如今林冲,朱武刚来的奏折在此,卿家还是自己看吧!”
内侍奉上林冲奏折,陈宗善看后心里不觉说道“朱武你这招也真够狠的!”
陈宗善心里虽然称赞朱武,可嘴里却说道“圣上请恕陈宗善多嘴,那林冲一言九鼎,此事江湖上人人皆知,只怕十日后,再无粮草前往军中,林冲当真会率众归顺方腊反贼!”
道君皇帝闻言大惊“既然如此,那寡人就赦卿家无罪,卿家只管畅所欲言,将先前的想法说出!”
“多谢圣上!”陈宗善对道君皇帝深深一揖后“其实林冲,朱武这么做,也有他们的苦衷!非是他们诚心要出此下策,来威胁圣上,实乃军中粮草断尽,军士哗变情势所逼!所以还请圣上免去林冲等人无心威胁圣上之罪,并且加以安抚!还有单廷圭,魏定国,徐宁,宣赞,郝思文,项元镇,徐京,劳苦功高,殒命沙场,朝廷却没有任何说法,林冲众人情同手足,手下军士又亲如兄弟,难免会叫他们心寒!还请圣上下诏追谥单廷圭,魏定国,徐宁,并且重金抚恤其家属,以示皇恩浩荡!这样一来,林冲军中生还的将领和军士便会安心,就算为朝廷效力,殒命沙场,朝廷也会记得他们!”
道君皇帝闻言“卿所言极是,寡人准奏!内侍速速传寡人之命,让翰林院起诏追谥单廷圭,魏定国,徐宁,宣赞,郝思文,项元镇,徐京为忠武郎,重金抚恤其家属,并且赦免林冲等人此番无心威胁之罪,永不追究!”
“圣上英明,微臣在此就替御营所有将士先行谢过圣上了!”陈宗善又是深深一揖后“常言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只不过江南道路复杂,倘若再派其他人押运粮草前往,难保不会跟微臣一样,再次被劫!可宿太尉一连供应韩世忠将军粮草多年,对这江南的地形自然是熟门熟路,圣上理当放出宿太尉,让其官复原职,继续押运粮草前往林冲军中,以保粮草能第一时间到达,也能解了军中缺粮的哗变!”
道君皇帝点了点头“卿说的一点也不错!来人,快快去监牢之中取出宿元景,官复原职,让宿元景尽快押运粮草解往林冲军中!”
陈宗善又说道“就算宿太尉此时马不停蹄的赶往江南,也不能十日之内将粮草运到林冲军中!所以还请圣上速速将追谥单廷圭,魏定国,徐宁,宣赞,郝思文,项元镇,徐京和赦免林冲等人的诏书交付微臣,微臣这就快马赶往林冲军中,先行稳住林冲,只怕迟则会生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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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皇帝不由大惊,急忙站起身来“行了!行了!如今宿元景已经被寡人下了死牢,这满朝之中,就你陈宗善唯一一个殿大学士了,你也算是有智谋之人,还不快替寡人想想办法,怎么补救林冲大军的哗乱!保住林冲大军不败于方腊反贼之手!正如你所说,若林冲大军一旦溃败,那方腊反贼便会一马平川,直捣东京!你若能替寡人排忧,那寡人就不追究你此番丢失粮草之罪了!”
陈宗善听了道君皇帝这话,心中暗暗说道“朱武这招也真的神了!”
可嘴上却说道“这办法倒是有!只是微臣不敢说!”
“有什么办法,只管说来!寡人恕你无罪就是了!”道君皇帝说着,手一摆,示意陈宗善起身说话。
陈宗善刚刚起身,突然又跪倒在地“就算微臣能说出补救的方法,可那江南地势复杂,到处暗藏贼兵,若不得宿太尉亲自走上一遭,只怕这粮草还是不能到得林冲军中!依陈宗善看,圣上你还是杀了陈宗善吧!”
道君皇帝闻言大怒“陈宗善你这厮,寡人念你乃殿大学士出身,是个人才,平日又无过错,才破格给你一个戴罪立功,活命的机会!没想到你却不知好歹,竟对寡人欲言又止!你这厮早已罪犯欺君了!来人啊!只管将陈宗善这厮拖出去砍了!”
殿前武士听闻道君皇帝这么,急忙一拥而上,就如猛虎扑羔羊一般,将陈宗善扑到在地,横拖倒拽往外拉去。
殿前武士推出陈宗善以后,宫外内侍慌忙跑了进来“圣上御营军八百里加急!”
“呈上来!”道君皇帝看后,不由一屁股瘫坐在地。
随身内侍急忙扶起“圣上到底出了何事!”
道君皇帝取过林冲的奏折,递于随身内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