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元觉闻言,急忙说道“非是邓元觉诚心要让太子殿下为难,只是现在就连我们最后的希望皇叔方七佛也被宋贼给拦住了,邓元觉一时心中不平,才会出手掌掴了太子殿下的亲兵,以后邓元觉!”
“好了!好了!”邓元觉还没说完,便被方天定给打断了“本太子现在不想听你说这个,只是现在皇叔方七佛那路兵马已被宋贼伏兵所堵,本太子担心的,只是陆维跃,陆云峰叔侄那路水军到底能不能够成功!”
邓元觉指着与方七佛交锋的史文恭,关胜说道“太子殿下你看,那左右两路宋贼相加的兵力也不及皇叔的一半,那两路宋贼又如何能够抵挡的住皇叔!只要这两路兵马不敌皇叔,必然会派人前往新东桥下求救,那些宋贼若眼睁睁的看着这两路宋贼送死则罢,若分兵前去相救,那厉天闰,司行方岂不轻松了许多,我们这里也好引军一起杀出,先行歼灭了新东桥下的宋贼,再行前往相助皇叔歼灭前去相救的宋贼,到时候还不是一样夺取宋贼大寨!再说了,宋贼的水军,已经兵发八路水军攻打我杭州八路水门,为了那八路宋贼水军,我们杭州的十余万水军也八路水军一起对敌了!邓元觉料想,那宋贼哪里还会有水军拦截陆维跃,陆云峰叔侄他们的水军,陆维跃,陆云峰叔侄必定能够一举捣毁宋贼水寨,再行抢夺宋贼陆寨!”
正如邓元觉所言,史文恭,关胜两路兵马相加只有四万,而方七佛身后却有十万贼兵,而这十万贼兵,还是守卫方腊安全的,自然是精挑细选之人,史文恭,关胜两人顿时陷入了苦战。
只见史文恭一方天画戟逼开方七佛手中的铁背大砍刀“这反贼史文恭自能应付,如今众兄弟们死伤惨重,关胜将军你还是速速前去相助众兄弟们一臂之力吧!”
“既然如此!那史将军你自己小心!”关胜听闻史文恭此言,急忙撇了方七佛,往众贼兵抢去,手起刀落,接连砍翻数十贼兵。
“哼!两人对战本元帅一个,尚且只能打个平手!如今你这厮竟然还敢让那个长须贼前去相救身后的小卒!既然你这厮自己作死,那本元帅就先行做了你这厮,再去杀光那个长须贼和你这厮身后的小卒!”方七佛大骂着,抬手又是一刀往史文恭脑门劈来。
史文恭见方七佛刀来,急忙挥起手中的方天画戟架住再推开“兀那老匹夫休要大言不惭,若老爷今天斩杀不了你这个老匹夫,老爷就不叫作史文恭!”
史文恭大喝着,一戟往方七佛搠去。
原来是方七佛和陆维跃,陆云峰叔侄两人见杭州城四门灰旗尽起,急忙引着埋伏在暗处的水路两枝兵马,水陆并进,分两头分别杀往宋军水陆两处大寨。
就在方七佛引着十万贼兵经过杭州城外的官道之时,突然一只利箭,流星一般的飞来,只见方七佛前部,最前面的一个贼兵头目顿时中箭落马,跌翻在地。
前部众贼兵见死了头目,自是大吃一惊,急忙一起停下脚步。
方七佛突然见前部贼兵停止不前,急忙纵马赶上前来,大喝道“你等不得本元帅的将令,却敢私自停滞不前!是不是活腻了!”
众贼兵听闻方七佛这般言语,急忙一起指着地上那个贼兵头目的尸体“启禀总管大元帅,不知何处突然飞来了一枝暗箭,只一下便射翻了张副将!只因我等担心此处有宋贼埋伏,所以才停下准备迎战!”
方七佛看着一箭贯喉的贼兵尸体,不觉怒喝道“到底是何方鼠辈,竟敢在此鬼鬼祟祟的暗箭伤人,还不快给本元帅滚出来!”
只听左边一片发喊,史文恭引着身后军士一起冲了出来,拦住方七佛和十万贼兵的去路。
史文恭勒马阵前,将手中的方天画戟一横“兀那反贼那里去!画戟将史文恭奉我家军师之命,已经在此等候多日了!你这反贼若此时肯弃械投降,史文恭定在我们军师面前替你这厮求情,留你一条活路!”
“史文恭的大名我方七佛倒是略有耳闻,只不过不知道你这厮的口气却要比你这厮的名气大的多!你这厮只有区区的一两万兵马,也敢大言不惭的阻挡本元帅身后的十万大军,既然你这厮自寻死路,那本元帅就先行收拾你这厮和身后的宋贼,再去夺取你们的大寨!”方七佛大喝着,舞起手中的铁背大砍刀直扑史文恭。
“老爷怕你个鸟!”史文恭见方七佛上前,也挺方天画戟来战方七佛,双方军士自是搅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