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方天定顿时手舞足蹈“那旗号正是本太子的皇叔,方七佛的旗号!如今本太子的皇叔已经出击,这样一来厉天闰和司行方就有救了!既然如此,等下本太子引兵杀出之后,必定叫那群宋贼全部死无葬身之地,也好为此番在新东桥,被宋贼所杀的将领和军士报仇雪恨!”
邓元觉也跟着说道“太子殿下说的一点也不错,此番宋贼大部分兵马皆在这新东桥之下厮杀,那皇叔方七佛定能不费吹灰之力,夺下宋贼大寨,再一把火将宋贼大寨烧个精光,将那些宋贼的后路,给他们断的个干干净净!”
就在方天定刚要开口回应之时,只见西门贼兵慌忙报来“启禀太子殿下,西湖之中突然出现数千只战船,一起往宋贼水寨疾驰而去,船上旗号写的分明,上书江南圣公方腊水军总管大都督陆维跃,水军总管副都督陆云峰!”
方天定闻言大喜“好啊!如今皇叔和陆维跃,陆云峰叔侄两路兵马齐出,你们这群宋贼这下还不死!”
这时方天定的随身亲兵却大叫道“太子殿下,国师你们快看!陆地上皇叔方七佛的那枝兵马的情况,好像有点不对啊!”
方天定和邓元觉听闻随身亲兵这话,急忙一起往方七佛的兵马前行的轨迹看去,不知何时装出了一枝宋军的兵马,已经挡住了方七佛的去路。
方天定见状,不觉开口问道邓元觉“宝光如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邓元觉看到眼前这般情节,自然也是一脸的懵逼,心里正在一万个草泥马大骂,但嘴上只能对方天定说道“刚才邓元觉一直皆在和太子殿下商量,等皇叔方七佛夺下宋贼大寨,放火之时,咱们一起引兵杀出城去,追击宋贼,却也没有注意皇叔那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方天定听闻邓元觉这话,顿时两眼放光,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到底何计?”
邓元觉答道“太子殿下如今宋贼尽出,邓元觉料想此时他那大寨内必定空虚!只要咱们一举夺了宋贼大寨,再点上一把火话,那些宋贼必然全部返援大寨,这样一来,厉天闰和司行方岂不是就有了活路?”
方天定原本还以为是什么高计,此番听邓元觉这么一说,不觉怒喝道“宝光如来你还真会开玩笑!前番也是你建议本太子,此番打开城门前去相助厉天闰,司行方他们,那些宋贼必定会趁此机会一举抢进杭州城内来,所以本太子才会忍痛舍弃厉天闰,司行方和身后数十员战将和十余万人马,紧闭城门!此番你又让本太子大开城门,引军冲破宋贼,前往夺了宋贼大寨,再给宋贼大寨点上一把火!我们现在别说是前往宋贼大寨,夺寨纵火了,只怕此时打开城门出城,那些宋贼就会趁此机会一举抢进杭州城内来!”
邓元觉听方天定这番言语,急忙双手直摇“太子殿下!邓元觉我绝不是让太子殿下打开城门,前往夺取宋贼大寨纵火火!而是让别的人马前往夺取宋贼大寨,并且再放上一把火!”
邓元觉说到这里,不禁摇了摇头“不对!准确的说,应该是一举夺了宋贼大寨和宋贼水寨,在宋贼大寨和水寨各自点上一把火!”
方天定听后,冷冷的说道“哦!是吗!本太子手里还有这两路天兵神将可用?那宝光如来你倒是快说说,本太子到底该派遣哪两路兵马前去烧毁宋贼大寨和水寨?”
邓元觉听闻方天定这话,嘴角不觉露出一丝阴险的微笑“天子殿下这两路兵马不是别人,正是圣公埋伏在杭州和清溪中间,以备不时之需的两路人马!陆地上的一路乃是太子殿下你的皇叔,圣公的先锋兵马总元帅方七佛方大元帅,水上一路乃是圣公的贴心心腹陆维跃,陆云峰叔侄两个水军统领!”
“哎呀!一时慌乱之中,本太子竟然将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既然如此就依宝光如来你之言!”方天定听闻邓元觉这话后,猛的一拍自己的脑袋瓜后,对随身贼兵大叫道“快快传本太子之命,让整个杭州城四面全部换上灰旗,向埋伏在暗处的皇叔方七佛和陆维跃,陆云峰叔侄他们告急!本太子与他们有约,只要他们见杭州城四面灰旗,便会一起引军从暗处杀出!”
“得令!”随身贼兵听到方天定这话,急忙屁颠屁颠的赶往四门前去传令竖起灰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