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呼延灼等人走后,林冲急忙亲笔书信将淮西的情况写明派人呈报朝廷,并前往陈安抚处讨回段三娘,只待朝廷回书一到,便引兵班师回朝。
不日朝廷回书到来,林冲奉命将云安城交付陈安抚,侯参谋,罗武谕分兵镇守后,自引着大军解押着王庆,段三娘前往东京而去。
云安城中百姓得知林冲大军班师回朝,皆夹道欢送,陈安抚,侯参谋,罗武谕一直亲送到清江边。
林冲,卢俊义,朱武,公孙胜拜别陈安抚,侯参谋,罗武谕后,李俊等人接应上船,渡过清江后,直往东京而去,一路自是秋毫无犯。
返回东京后,林冲将大军安顿在御营后,急忙领着众头领遵奉圣旨,本身披挂,戎装革带,顶盔挂甲,身着甲胄
腰悬金牌,从东华门而入,至文德殿朝见天子。
拜舞起居,山呼万岁后,道君皇帝急忙让林冲众人起身。
道君皇帝再细看林冲等众将英雄,尽是锦袍金带,惟有吴用,公孙胜,乔道清,鲁智深,武松身着本身服色,不觉大喜“寡人多知卿等此番征讨淮西剿寇用心,劳苦功高!寡人本欲大大封赏,但仔细一想,卿等已经位居一品,而且我大宋又先例外姓不得封王,所以寡人唯有只赏不封!内侍宣诏!”
内侍闻言,急忙开诏“林冲大军此番征讨淮西,剿寇用心,大获全胜,劳苦功高!寡人之心甚欢,现赏赐主将林冲,卢俊义两人金五千,银一万,锦袍一领,金甲一副,名马一匹!军师朱武,公孙胜两人金四千,银八千锦袍一领,名马一匹!其他众将,金三千,银五千,锦袍一领!御营将士皆赏银十两,好酒一坛,好肉三斤!并光禄寺设宴为林冲等众将,接风洗尘!”
林冲闻言,急忙接过圣旨“多谢圣上赏赐,臣等感激不尽!如今臣等已将贼首王庆,段三娘夫妇,献俘阙下,还请圣上定夺!”
道君皇帝闻言,急忙令三法司会官,将反贼,段三娘凌迟处决。
三法司会官领旨退下后,道君皇帝自引着林冲等人一起前往光禄寺用宴席。
三法司会官打开囚车取出王庆,段三娘写了犯由牌,判了剐字,将王庆,段三娘簇拥在刀剑林中,拥到市曹十字路头,只见两声破鼓响,一棒碎锣鸣,枪刀排白雪,皂纛展乌云。
林冲被上官义偷龙转凤换跑了王庆反贼,在大帐内等候之时自是如坐针毡,怎奈一连几个时辰也不见王庆反贼星点消息报来,林冲不由起身来回踱着。
朱武见状,急忙劝道“林教头稍安勿躁!那王庆反贼却是跑不了的,迟早会被擒住解来大帐的!”
谁知朱武这一劝,非但没有劝住林冲,反而让林冲更加着急“若是走了王庆反贼,我们进入淮西后,所做的一切皆是白费!这眼看着天就要亮了,却也不见星点王庆反贼的消息报来!林冲还是亲自带上一队人马前往捉拿王庆反贼!
林冲说着便往大帐外走去,就在此时帐外军校匆忙报来“主帅,军师,好消息啊!李俊等众水军头领已经擒获王庆反贼,现正往大寨解来!”
众人闻言大喜,朱武说道“林教头你看,李俊等人这不已将王庆反贼给擒来了!”
“李俊等人却不是那个王庆反贼,我还是亲自去辩个清楚!这回可不能再弄错了!”林冲说着,急忙跑出大帐去迎李俊等人。
公孙胜说道“林教头可是真被那假王庆给弄怕了!军校早就说过,李俊等人片刻就到,你们看他却连这点时间也不能等了!”
朱武跟着说道“可不是嘛!”
卢俊义却说道“军师,公孙先生这也不能怪我林师弟,若是真的走了王庆反贼,我征讨大军此番舍生忘死,浴血淮西岂不多是白费!非但我林师弟着急,就连卢俊义也着急,难道军师和公孙先生就不着急吗?”
朱武听闻卢俊义此言,笑着说道“卢员外说的一点也不错!只是我们三人这面上要比林教头隐藏的深一点而已,不过朱武相信这次却不会弄错了!”
朱武话音一落,林冲笑着与李俊等人一起进得大帐“大师兄,军师,公孙先生!此番林冲已经看清楚了,的确是货真价实的王庆反贼!”
李俊等人听闻林冲这话,急忙将王庆反贼推上,让卢俊义,朱武,公孙胜三人过目。
卢俊义看后,大喝道“王庆反贼你这厮平日作恶多端,早已弄的人神共愤了,此番被擒获还有什么话说!”
王庆只是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