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嘉穗说完一饮而尽,林冲等人见状急忙跟着一饮而尽。
萧嘉穗饮完,辞别林冲等人,自回本处。
萧嘉穗走后的这一夜,林冲却是辗转难眠。
天明之后,林冲匆忙洗漱一番,便让军校去请朱武,公孙胜,乔道清大帐议事。
朱武,公孙胜,乔道清三人到来,林冲说道“昨夜林冲彻夜未眠,仔细想了一夜,那萧嘉穗的确是个人才,岂可失之交臂!你们这就随林冲一起前往他的住处,拜访于他,并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服他前来军中效力!”
朱武闻言,摆了摆手中的羽扇,叹了一口气“林教头昨日那萧嘉穗已经说的清清楚楚,他早习惯了闲云野鹤,我们又何必非要强人所难!”
公孙胜跟着说道“萧嘉穗的那句,不计生死,赴公家之难者,自有将军兄弟!便让我们兄弟无法开口了!此番又怎好再前去!”
林冲双手直摇“非也!非也!虽然昨日萧嘉穗的确是这般说的!但不是还有一句话,叫做事在人为嘛!若是冲锋陷阵,林冲一人足可胜任,要说服萧嘉穗还要靠军师,公孙先生,乔法师三位的三寸不烂之舌!所以还请三位务必陪林冲走上一遭!”
乔道清闻言,对朱武,公孙胜说道“既然林教头执意要去,那军师,公孙先生,我们就陪林教头走上一遭吧!”
“林教头决定之事,就算九十头牛也来不回来!公孙先生看来今日我们是非去不可了!既然要去,那就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动身吧!”朱武说着,当先往帐外走去。
林冲,朱武,公孙胜,乔道清四人到得萧嘉穗住处之后,将屋内屋外找了个遍,也没能发现一个人影,墙壁上却留诗一首“冒雨修堤萧僧达,波狂涛怒心不怛,恪诚止水堤功成,六穗嘉禾一茎发,贤孙豪俊侔厥翁,咄叱民从贼首落,泽及生灵哲保身,闲云野鹤真超脱!”
朱武看后,叹了一口气“这个萧嘉穗竟能做到这种境界,真乃是世外高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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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将胡显提离马鞍后,重重的往地上一摔“兄弟们只管将这厮给林冲绑了!”
众军士闻言,一拥而上,将胡显捆了结实。
胡显身后的贼兵见胡显被擒,一起跪倒在地“林教头饶命啊!我们愿意投降!”
林冲见状,对身后的众军士大叫道“兄弟们将这群贼兵全部绑了,暂且押下,等军师到后一起发落!”
林冲去得府衙后,还没来得及出榜安民,清点府库,孙安,史文恭,关胜三人便相继押解着俘虏到来。
林冲急忙吩咐史文恭出榜安民,孙安清点府库,登记造册,关胜将所有的俘虏全部集中在一起,只待公孙胜,乔道清到来后,便将这些俘虏交付公孙胜,乔道清发落。
孙安,史文恭,关胜走后,林冲又让随身军校去传卢俊义,朱武引大军进城。
不一会公孙胜,乔道清到来,关胜急忙将所有的俘虏交付公孙胜,乔道清。
公孙胜清点俘虏后,对林冲说道“林教头这城中贼兵十有八九皆被擒获!只有极少的逃脱了,他们原本也是普通百姓,只是受了王庆反贼的蛊惑,才会跟随王庆反贼一起造反的!依公孙胜看他们却罪不至死!若是平时我们自会收编他们留用,但前面便是王庆反贼的老巢云安城,这决战在即!若留下他们只会加剧粮草的开销,还不如将他们全部发付回乡!”
林冲听了公孙胜这话,将头点了点“公孙先生所言极是!的确这大战将即,若收编他们还要花时间训练!那就告诫他们以后不要再助纣为虐,而后分发路费让他们回乡去吧!”
林冲话音一落,孙安持山南钱粮数目前来交令。
乔道清见状,急忙对林冲说道“林教头若不是城中百姓相助!我等也不能这么快救出宣赞,郝思文,单廷圭,魏定国四人,拿下山南城!这山南百姓对城中贼兵如此痛心疾首,想必平日定是饱受贼兵之苦!此番能这般容易拿下山南城,城中百姓居功至伟,依乔道清看,我们理当将城中钱粮分散嘉奖给城中百姓!”
林冲听闻乔道清这话“就算乔法师不说,林冲也将城中钱粮分散给百姓的!既然乔法师开口了,那此事就有劳乔法师前去办理吧!稍后林冲自会将此是写明呈报朝廷,若朝廷追究下来,一切后果自有林冲承担!”
“此事是乔道清提出的!若朝廷怪罪下来,自有乔道清承担却与林教头无关!”乔道清说完,便让随身军士前去通知城中百姓多来府衙领取钱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