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你也看见了,就是因为以前本王处处忍让这个肥猪,今番她才如此!”王庆话还没有说完,段三娘早已抢上“啪”的一声,赏了王庆一个耳光。
“王庆你这个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的小人!就算我们段家兄妹瞎了我们的眼!从今日起,我们段家兄弟与你这厮一刀两段!你走你的阳关道,继续留在云安做你的淮西楚王!我们兄妹自过我们的独木桥,这就回定山堡继续当我们的山贼!”段三娘说完,扬长而去。
李助和内侍,急忙追在后面大叫道“王妃,王妃!”
王庆见状大喝道“你们多给本王回来,由那肥猪去,前番本王就是对他们兄弟太客气了!”
李助和内侍闻言,只好折回,李助回到王庆的身边说道“楚王如今荆南已落宋贼之手,而定山堡是前往房州的必经之路,若王妃和国舅此时负气返回定山堡,必然性命不保!”
王庆闻言大惊“国师你说什么?那些宋贼不是正在南州与杜壆对决,怎么今番就已经夺下了荆南?”
李助闻言不忿的说道“不但荆南和南州皆被宋贼所夺,就连杜壆和我侄李懹也皆丧命宋贼之手,本国师急着前来找寻楚王就是为了此事!”
王庆听了李助这话,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坐在地“什么!就连杜壆也命丧宋贼之手了,国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助闻言,对荆南贼兵大喝道“你这厮还不快将整个事情的经过对楚王说个清楚!”
荆南贼兵“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启禀楚王,这一切皆赖杜壆那厮自负天下无敌,一意孤行引军前往南州对决宋贼所致!杜壆那厮哪是宋贼的对手,只一阵便被宋贼大败!那厮还怕楚王得知后会责罚,非但隐秘战败不报,还擅自调纪山五虎和寇烕前往南州助阵,谁知纪山五虎到后的第二阵,杜壆那厮又是大败,除赤面虎袁朗和杜壆那厮自己,手下战将尽皆折光!那厮无法,只好放弃南州,带着袁朗前往荆南李元帅出,杜壆那厮到得荆南后,竟以兵马大元帅之职逼迫李懹元帅交付所有兵马!杜壆那厮乃是楚王钦点的兵马大元帅,李元帅那敢不从,只好匆忙交付所有兵马!宋贼到得荆南后,杜壆那厮在李元舍命相助之下,自是大胜宋贼一阵!宋贼大败后,杜壆那厮一意孤行非要引兵追赶,任李元帅如何劝说那厮也不肯听,结果中了宋贼埋伏,不但折了李元帅,就连杜壆那厮自己的性命也搭了进去!”
求收藏,求点击,求打赏,求订阅,求推荐,求月票,反正各种求,谢谢,你懂的!
李助这才缓过神来,恶狠狠的瞪着荆南贼兵“你这厮说的可是实话?”
荆南贼兵闻言,急忙跪倒在地“小的可以对天发誓,若小人有一句假话,就叫小人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李助听后,大骂道“这些可恶的宋贼,竟敢杀我侄儿,本国师跟你们这群宋贼不共戴天!”
李助说到这里,将手指向荆南贼兵“你这厮还愣在那里作甚,快快随本元帅一起前往面见楚王,让楚王发兵为我侄儿报仇!”
荆南贼兵闻言,急忙跟着李助往王庆伪行宫而去。
李助刚刚出了住处,突然听下脚步,一把抓起荆南贼兵“等下见到楚王,你这厮只管说是杜壆,袁朗兵败怕楚王责怪,逃往荆南后,杜壆那厮以兵马大元帅之职威逼我侄李懹将全部兵马交付与他报仇,才至我侄李懹惨死的!千万不可提黑色葫芦和妖魔一句之事,不然本国师定叫你这厮全家死光!”
荆南贼兵急忙应道“小的记下了,小的记下了!国师让小的怎么说,小的就怎么说!”
李助这才放开荆南贼兵,一起往王庆伪行宫而去。
李助带着荆南贼兵来到王庆伪行宫后,内侍接着“楚王吩咐今日任何人也不见,国师还是请回吧!”
李助闻言大怒,一拳将内侍打翻在地“如今南州,荆南皆失,我侄李懹和杜壆皆已身死,军情十万火急,你这阉狗岂敢拦我!”
李助打翻内侍后,对荆南贼兵喝道“我们走!”
内侍急忙挣扎起身,一把抱住李助“国师你不能进去啊!楚王正跟娘娘在里面吵架!娘娘的脾气国师你也是知道的,就连楚王也让她三分,若此时小的放国师你进去,娘娘非将小的活扒生剐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