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祥大惊,急忙举起手中的开山斧前来抵挡,两般兵器相击,发出震耳欲聋之声,顿时火花迸溅。
众人看后皆大惊不已,酆泰仗着自己力气大,使出平身之力,拼命将手中的双铁锏往下压,不敲碎卞祥天灵誓不罢休。
怎奈卞祥更是勇猛,只用右手托起开山斧抵住酆泰毕生之力压下的双锏,任酆泰怎么用力,却无法将手中的双锏砸向卞祥的天灵,酆泰见状不由心中大怯,急忙撤掉双锏,准备跑回本阵。
就在酆泰撤回双锏之时,卞祥早已腾出左手,扯出马鞍下的那只银枪往酆泰搠去,酆泰措手不及,早被卞祥一枪将胸膛戳了个透明窟窿,死于马下。
宋军之中顿时一片大呼,林冲见状称赞道“好一个卞祥!”
“老爷到现在也只斩他一将,却连失四将!老爷今天算是颜面丢尽了!”杜壆大喝着,挺起丈八蛇矛枪,冲出阵来,直抢卞祥。
卞祥见杜壆出阵,心中大喜,一手持斧头,一手持枪来战杜壆,两马交锋,杜壆那杆蛇矛枪神出鬼没,任卞祥勇猛,只十个回合,手中便乱了分寸。
乔道清见状大叫道“卞祥将军你不是他的敌手,快快回阵!”
史文恭闻言急忙搭弓拉箭,以备不时之需,就算乔道清不说,卞祥也知道自己绝非杜壆的对手,急忙撇了杜壆,调转马头往本阵跑来。
“哪里走!”杜壆不愧是一流战将,居然能在卞祥调转马头之际,抓住机会,一枪搠中卞祥后股,将卞祥掀下马来。
林冲见状大惊,急忙要纵马抢出阵去,救护卞祥,门旗开处,唐斌,李应,柴进,刘唐,四人早已抢出。
杜壆见卞祥颠下马来,复的手起一枪往卞祥咽喉搠去,突然耳边生风,急忙转头看去,一只羽箭早到。
这只箭正是史文恭所射,要不是乔道清提醒,史文恭也不会提前搭弓拉箭,只怕此时卞祥早已死在杜壆的丈八蛇矛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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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卢俊义,朱武等人见状皆大吃一惊,众贼将一片呼唤“终于扳回了一局!”
唯独杜壆一个人眉头紧锁,高兴不起来。
卫鹤见山士奇倒地,急忙翻身下马,掏出随身的匕首往山士奇走去,准备枭了山士奇的首级。
就在卫鹤走到山士奇身边之际,山士奇猛的一跃而起,手起一棒,将卫鹤打翻在地,复的一棒结果了卫鹤的性命。
众宋军见状皆一片欢呼,林冲,卢俊义,等人皆一脸懵逼,山士奇明明中了卫鹤一刀,这番却是大逆袭。
朱武说道“原来山士奇看那贼将与自己平分秋色,故意挨刀来赚那个贼将的!也亏他想的出来,这弄不好就能丢了自己的小命!”
众人一听朱武这话,才明白其中的原因,乔道清说道“从前番砸门就能看出,山士奇那家伙就是一个不要命的主!”
正如朱武所说,山士奇见自己武艺与卫鹤难分胜负,故不惜深受重伤,冒着生命危险,赚卫鹤入套,这也还得多亏自己身上的那件鱼鳞重甲坚实,却只是受了一点皮肉之伤,若没这件鱼鳞重甲,那可真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连自己的性命也给搭进去了。
杜壆见山士奇打翻卫鹤,不忿的喝道“卫鹤那厮不停本元帅的劝告,如今连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杜元帅切莫生气,酆泰这就去为卫鹤兄弟报仇!”酆泰说完,便纵马舞锏只抢山士奇而去。
山士奇打死卫鹤后,一手捂着伤口,一手提着铁棒,徒步走往本阵,酆泰大喝道“宋贼哪里去,快快偿我兄弟性命来!”
山士奇闻声,停下脚步,转身往后看去,酆泰一锏早到,山士奇大惊,急忙举棒来迎。
“咣当!”一声,锏棒相击,山士奇倒退数步,持棒的右手被震的发麻,虎口隐隐生痛,就连被卫鹤砍破的伤口,也鲜血直溢。
“这贼将却是好大的力气!”山士奇顿时大怒,也不顾伤口鲜血直流,双手握住铁棒,徒步直奔酆泰。
“哼!不死不活的东西,简直自不量力!看打!”酆泰大喝着,也舞双锏来迎山士奇。
两人顿时在阵前搅成一团,一来酆泰本来武艺就比卫鹤要高出许多,二来山士奇先与卫鹤礩经了八十余合,体力大损,后又挨了卫鹤一刀,三来酆泰骑马,山士奇徒步,山士奇又如何能敌的过酆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