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杜壆你竟敢维护死犯,公然造反!那本国师就将你这厮先斩后奏!段二,段五,你们快快拦住卫鹤,酆泰,休叫走了他们!杜壆统领怎个淮西大军,若走了他们,后果自然不堪设想,所谓擒贼先擒王,只要李助拿下杜壆这个蛇头,他手下之人自不能翻起什么浪花!”李助大喝着,撇了卫鹤,酆泰,挺剑直抢杜壆,段二,段五见状各扯暗器拦住卫鹤,酆泰。
“李助!就凭你也想拿下我杜壆!看枪!”杜壆不等李助近前,便一枪搠去。
杜壆手中那杆丈八蛇矛枪,神出鬼没,快如闪电,眨眼间已到李助面门,李助倒是大吃一惊,急忙举剑前来抵挡。
“咣当!”一声,两般兵器相击,李助竟倒退了五六步,杜壆却在原地纹丝不动。
“好你个杜壆杂种,没想到你的武艺竟这般之高!”李助不由大怒,念动咒语,将手中的铁剑舞的如掣电般往杜壆卷去。
怎奈杜壆手中那杆蛇矛枪怎周身护的滴水不漏,任李助怎么用妖法催动这剑法,却不能奈何杜壆,双方就这样一直僵持着,那里卫鹤,段二,酆泰,段五两对也是搅成一团。
突然一声“住手!”王庆和段三娘一起到来。
三对见状,各自收了手,李助大叫道“楚王你来的正好!卫鹤,酆泰两个杂碎,失了粮草所有粮草,我等正要将他们拿下交付楚王发落,怎奈杜壆包庇下属,非但不让我们拿下卫鹤,酆泰,还要引兵造反,夺取楚王的淮西!”段二跟着说道“可不是嘛!还请楚王允许我们将他们三人拿下定罪发落!”
王庆摇了摇头“这杜壆乃是本王亲封的淮西大元帅!这杜元帅的武艺智谋皆是淮西第一,别说你们三人了!只怕再加上本王和王妃两人,咱们五人也不能将他拿下!本王就是深知杜壆武艺淮西无人能敌,才会以淮西兵马大元帅相授的!而杜元帅你接受这淮西兵马大元帅之时,也曾发誓过以后,会死命效忠本王的!但国师和国舅却说你要造反,杜元帅你倒是给本王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李助,段二,段五听了王庆这话后,才知道杜壆的厉害,三人不约而同的相互使了一个眼色,心里却是彼此心照不宣“这杜壆绝对不能留!若他日后报复,只怕我们将会死的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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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助笑着说道”两位段兄,你们既然碰巧看见了,那就给李助评评理!”
段五说道“我说李大国师!你有何事要我们兄弟评理!你倒是快说来!”
李助指着卫鹤,酆泰两人说道“卫鹤,酆泰两个废物,奉命镇守粮草!没想到却被马灵那厮钻了空子,烧了所有粮草!如今他们丢了粮草,就算死上一万次也无法向楚王交差!怎奈杜壆杜大元帅,包庇下属,竟这个时候相求本国师在楚王面前替卫鹤,酆泰两个废话美言几句,让楚王暂且留下卫鹤,酆泰两个废物的性命,容他们日后戴罪立功!本国师冒着欺君杀头的大罪,答应相帮杜大元帅,这受杜大元帅的三个响头却不足为过吧!”
卫鹤,酆泰听后皆咬牙切齿的“李助!你!”
杜壆急忙拦住卫鹤,酆泰。
段五听后,却大喝道“什么!卫鹤,酆泰竟然丢了淮西全部的粮草?”
李助冷冷的说道“可不是嘛!谁叫本国师好说话,杜大元帅稍微恳请了一下,本国师就答应相助于他了!所以还请两位兄弟看在李助的份上,遮拦些,不要再声张了,待会面见楚王之时,再替本国师说上几句好话!”
段二却说道“李大国师你真是糊涂啊!如此天大的事,我们兄弟又怎么能为你遮拦,别说杜壆给你磕三个响头了,就是三万个响头,这事也不好办!粮仓里屯的可是整个淮西大军十年的粮草!兄弟们日后吃什么,喝什么!只怕你答应放过他们,整个淮西的兄弟也不答!虽说我们兄弟与你李大国师私交甚笃,而且我们兄弟也欠你杜大元帅的人情,但这事请恕我们兄弟不能相帮!”
李助听了这话,心里乐的开花,面上却假装十分为难“杜大元帅!既然二位段兄,正好经过此地,又被他们撞上了此事!李助却也爱莫能助了,要不李助还将那三个响头给你杜大元帅磕回吧!”
杜壆闻言急忙对段二,段五抱拳道“还请两位国舅,卖杜壆一个薄面,网开一面,这粮草之事,杜壆自会想办法!”
“哼!杜壆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叫我们兄弟卖你一个薄面!”段五斜眼看着杜壆,冷冷的说道。
段二闻言跟着段五说道“我兄弟说的一点也不错!杜壆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叫我们兄弟卖你一个薄面!卫鹤,酆泰失了粮草,自是难逃一死!我们非但要叫楚王诛了卫鹤,酆泰的九族,还要楚王治你杜壆一个荐人不当,包容隐瞒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