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安听闻公孙胜此言,失声大叫道“莫非军师是想用这些稻草人,赚取威胜城里所有箭失?”
“然也!”朱武笑着说道“孙安将军已经给出了答案!林教头现在还觉得时迁那厮不能完成任务该不该军法从事!”
林冲为了维护时迁,依然说道“人家那是草船借箭,你又没有船,又没有一天的大雾,又怎么草船借箭?”
朱武还是笑着说道“朱武既然想到这一点,就有办法取了威胜城里所有的箭失!”
朱武话音一落,时迁随着军校一起到来,众人仔细一看,时迁全身绳索。
林冲大喝道“谁叫你们将他绑起来的?”
“林教头是时迁自己将自己绑上,前来向军师请罪的!”时迁说着“轰隆”一声,跪倒在地“回禀军师,时迁这七日来,一面带领军士上山砍翻树木换取火头军的烧火的稻草赶制稻草人,一面以贼兵的旗号衣甲代替稻草,也没能赶制出八万稻草人,如今只有七万多点,时迁没有完成任务,愿意认罪,要杀要剐还请军师发落!”
林冲闻言,不忿的说道“时迁兄弟你只管放心,有林冲在此朱武他不能将你怎么样!”
朱武听闻林冲这话,默不作声,只是往案板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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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豹也说道“可不是嘛!可能是那些宋贼惧怕我们城中机关的厉害才不敢轻易攻城的!如今那些宋贼不来攻城岂不是更好,我们的军士正好趁此机会可以好好修整一番,何况李天锡也伤势即将痊愈,若再等个日,宋贼再来攻城之时我们还能多出李天锡这个帮手!只怕担心的不是我们却是那些宋贼,威胜城里兵多粮广,他们拿什么跟我们耗!就算宋贼真的不计死活前来攻城,我们也不需怕他们!”
“可宋贼前番两次四面围城,如今又突然撤去围城的军马,你们真的一点也不觉得蹊跷吗?”田虎总是觉得有什么不详的预感,但是又不能说出个因果所以来。
田彪不屑的说道“哎呀!王兄乃堂堂的晋王,当初引军反宋之时是何等威风,如今怎会变的这般前怕狼后怕虎的!那宋贼不来则罢,若是敢前来,咱们那万箭穿心自然会好好的招待他们!”
田虎闻言对田彪大喝道“你这厮说的倒是轻松,若是宋贼不断前来扰城,城中的箭失总会又耗尽的一天!”
“王兄你只会对兄弟我大呼小叫的!”田彪不忿的说道“若那些宋贼真的敢前来扰城,早就来了!他们就是害怕我们万箭穿心的机关!还有王兄派往女真求援的探马早已出城了,相信女真的救兵不需半个月就会到来,兄弟就不明白那些宋贼有什么好怕的!”
“你!”田虎被田彪这番话气的上气不接下气。
田豹见状急忙劝道“王兄千万不要生气!多是自家兄弟,可不要坏了义气。让那些宋贼看笑话!三弟说话虽然直接,但也不无道理,要补充城中箭失这还不简单嘛!王兄只需传令军士将城中百姓的门窗皆拆毁,那些木材要造多少箭失,不就可以造多少箭失吗!”
田彪听了田豹这话大喜“二哥这话就是!小弟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现在小弟就带上军士去拆毁那些贱民的门窗房舍,取下木柴,广造箭失!”
田彪说着便转身往外走去,准备带领众贼兵去强毁民舍,田虎见状跟在后面说道“现在也只能如此了!你快快带上军士前去办理!能拆多少就拆多少,我们只要撑到女真救兵到来,便是那些宋贼的死期!”
“王兄你就瞧好吧!一切多包在小弟身上!”田彪说着消失在田虎,田豹眼前,半日之后,整个威胜城里,一片鬼哭狼嚎,怨声载道,大街上皆是流离失所的遭难百姓。
第八日傍晚时分,林冲大帐里燕小乙,柴进,李应先后前来交令,朱武取出功劳簿将三人的功劳一一记录下来,唯独不见时迁前来交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