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上贼兵一看是钮文忠等人,急忙准备开门放钮文忠等人进城,突然两边杀声齐起,扑天雕李应带着一万伏兵从两边杀出,拦住了钮文忠等人的去路。
李应拦住钮文忠等人的去路后,纵马抢向前“贼将要往哪里逃,还不快快下马受降!”
“区区一个孤将,数万人马也敢前来拦截我们,真是找死!”贼将费珍大骂着,舞起双锏只奔李应,李应也挺枪来迎费珍,两人于昭德东门前搅作一团。
钮文忠大叫道“林冲等宋贼转眼即至,我们还跟这宋贼墨迹什么,大家一起上,宰了这个宋贼,速速进城!”
袁景达,山景隆,脱招,石逊,桑英,翁奎,牛庚,蔡泽,聂新,冯佩,倪麟,薛灿听闻钮文忠这话,一起往李应扑去,李应见状大惊,急忙用寒星夺魄刺,冷月索命舞,忧郁飞花,搠死费珍。
李应搠死费珍后,一刻也不敢怠慢,急忙将身后五把飞刀一起打出,飞刀到处聂新,冯佩,倪麟三人皆中要害,当场身亡,山景隆,脱招两人却不在要害,只是受伤摔下马来。
此时李应已经没了飞刀,却又不能坐以待毙,故虚张声势的喝道“刚才只是小试牛刀,老爷身上还有几百把飞刀不曾发市,你们这些反贼要是不怕死的话,就尽管上前来!”
钮文忠闻言大惊,纵马直往北门跑去“这宋贼厉害,你们快快随本枢密去往北门!”
袁景达,石逊,桑英,翁奎,牛庚,蔡泽,薛灿见状急忙救起山景隆,脱招,追着钮文忠往北门而去。
李应见贼兵逃去,急忙跳下马来取回五把飞刀,复身上马,刚要引兵追赶,朱武的随身军校却已赶到“军师有令,令大官人不必追赶,只管攻下东门!”
李应听闻此言“既然军师有令不让追赶,那众兄弟就同心协力,相助李应一起攻下东门!”
李应身后军校闻言,跟着一起往东门抢去,突然东门之上的贼兵大乱,只顾四处乱窜。
随着“轰隆”一声,东门大破,只见林冲纵马抢出东门来“李师兄快快随林冲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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钮文忠听后大怒,大骂道“投降你老母!区区几万水军也想拦住我们的去路!”
山景隆却说道“钮枢密后面宋贼片刻就会杀到,我们唯你命是从,你快快决定到底该怎么做!”
钮文忠闻言,大叫道“兄弟们给我杀了这群宋贼水军,冲进城去!”
众贼兵在钮文忠的一声令下,一起往阮氏三雄,李俊,童威,童猛扑去,阮小二见贼兵上来,当前挺起手中扑刀来迎贼兵“兄弟们这可是我们水军到得昭德后的第一战,无论如何,我们也不能让贼兵过去,若是走了贼兵,我们怎么在马军,步军兄弟面前抬得起头来!再说了军师也下了死令,若走了一个贼兵,就拿我们问罪!”
李俊,阮小五,阮小七,童威,童猛闻言带着水军一起抢了上去迎战贼兵“阮小二头领所言极是!兄弟们只管奋勇杀贼,休叫走了一个贼兵!”
阮小二,李俊,阮小五,阮小七,童猛,童猛虽然不擅陆战,但依然带着本部水军拼死阻住贼兵退路,贼兵根本就不能过去,后面林冲等人又要赶将上来,薛灿见状大惊,急忙对钮文忠说道“钮枢密这群宋贼水军像疯了一样,竟然不计死活阻住我们的去路,兄弟们根本就突不破那些该死的水军,眼看后面的林冲等宋贼又要赶了上来!依薛灿看,钮枢密我们还是从别处进城吧!若再不走,等林冲等人带着宋贼赶上来与这些该死的水军两下夹击,我们的后果将不堪设想!”
钮文忠听了薛灿这话,急忙大叫到“全军听令!即刻赶往东门进城!”
钮文忠话音刚落,林冲等人已经赶到,阮小二等人更是拼命,贼兵逃遁不及,被林冲,阮小二两下夹击后,又是一阵大败,钮文忠等贼将为求活命,拼死冲了出来,但也折损了五六千人,跑的慢的又被宋军擒获得三,二千人,乱军之中被马踏死了冷宁,阮小七,童猛合力砍杀戴美。
钮文忠哪里顾得上这些了,就如丧家之犬一般带领着袁景达,山景隆,脱招,石逊,桑英,翁奎,牛庚,蔡泽,聂新,冯佩,倪麟,费珍,薛灿这些贼将并三,四万败军往东门而去。
林冲汇合阮小二等水军后,李俊大叫到“林教头贼兵已经逃去,我们还是快快追赶吧!”李俊说完,也不管林冲答应不答应,当先往东门赶去,部下水军见状,也一起跟了上去。
“李俊兄弟别追了!快快回来,如今武松,鲁智深等兄弟在陷在城里,我们还是合力杀进城去,先救出众位兄弟再说!其他几门自有兄弟等着那些贼兵!”众人闻声一起看去,只见朱武飞马跑来。
阮小二听了朱武这话,为立头功,急忙招呼部下水军“兄弟们!攻城!”阮小五,阮小七闻言,急忙带着本部水军跟随阮小二一起往昭德正门抢去。
城上贼兵虽然没了主将,但依然死命反抗,只管乱箭打下,阮小二兄弟部的水军片刻就死伤了几百人,阮小二兄弟还是不肯放弃,依然指挥部下水军抢城。
林冲见状大怒,大喝道“弓箭!”
弓弩手闻言急忙递上弓箭,林冲将弓拉个满月,搭上箭失,朱武,柴进,李俊,童威,童猛见状大惊,但又不敢明说,只能心中暗自嘀咕“就从未见过林教头用过弓箭,连听也没有听过,他此番却向军校索要弓箭,到底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