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们是不是对织田将军忠心耿耿,自不是我平手秀直说了算!”平手秀直说到这里,急忙问道其他众倭将“各位将军你们倒是说说看阮小三兄弟在你们眼中到底是什么人?还有五濑一郎,神武小次郎,山幸彦,建御吉,迦具三郎等人是不是被阮小三,阮小四,阮小六他们害死的?”
众倭贼闻言,顿时议论纷纷,但是所说的皆是一个意思,多是阮小三兄弟的不是。
织田光信见状大喝道“你们不要再吵了!本将军还在此处,岂容你们这般放肆!”
众倭贼闻言急忙安静了下来,织田光信又对阮小三兄弟说道“阮小三,阮小四,阮小六你们三人快将此次前往江南方腊之处的情况,一字不漏的给本将军说一遍!”
阮小三兄弟无奈,只好将此次前往江南的所有经过对织田光信说了一遍,只见平手秀直笑着说道“我就说嘛!要不是阮小三兄弟先跟费保他们争执再先,又对方腊不敬在后,也不会弄成现在这种地步!”
织田光信听后大怒“你们三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阮小三兄弟见状,急忙伏到在地“织田将军恕罪啊,我们知道错了!织田将军可方腊,费保他们当真是无礼在先!”
“你们先起来吧!织田光信叫起阮小三兄弟后,大喝道“既然方腊那厮不识抬举,本将军就先灭了他!”
“织田将军,万万不可!”平手秀直急忙制止住织田光信“若要兵发江南,这水战便是首战之重!倘若阮小三他们所言非虚的话,费保他们可有战船万艘,我们如何能敌!”
阮小三对平手秀直怒喝道“便是有战船十万,又能奈何我们兄弟,这水战自有我们兄弟,无需你这杂碎担心!”
平手秀直闻言,不但不怒,反而哈哈大笑“织田将军这三个废物连送个信这么小的事多办不好,他们还能干什么,而且他们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若再重用他们,只怕我们死了多不知道怎么死的!”
平手秀直对织田光信说出这话,显然是要织田光信将阮小三兄弟处死,阮小三兄弟怎么能听不出来,一起大骂道“平手秀直你当真好狠的心!”
阮小三怎么会不明白,费保说出这番话,做出这番举动,就是向他们炫耀自己的实力,心里暗暗说道“要想报此仇,也要先留住性命才行,眼下的情景还是权且先忍他们一忍,待返回登州向织田将军禀明一切后,再作决定!”
阮小三寻思定,生怕怕阮小四,阮小六反驳而坏了大事,急忙抢着说道“多谢费大爷提醒,阮小三回到登州后一定将方腊大王和费大爷的话转呈我们织田将军!”
“哈哈哈!没想到你们这三条狗竟如此贪生怕死!既然如此,本大爷就饶你们去吧!”费保说着,唿哨了一声,那些战船一起退去。
“滚吧!你们这群扶桑狗!可别忘了给织田光信那个杂碎带上我们主公的话!”卜青大笑着,吩咐船上水军开船。
费保等人离去后,阮小六猛的朝海面一口吐沫“呸!一群杂碎有什么好得意的!总有一天六爷叫你们全部死光光!”
“六弟,不要再说了!这里还是方腊的地盘,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再说吧!”阮小三说着,急忙吩咐本部倭贼水军开船。
阮小四不忿的说道“三哥我们此次前来江南,非但没能说服方腊发兵歼灭林冲,而且还遭到了方腊这狗贼的一顿恶打,无数次的侮辱,我们这样回去如何向织田将军交代!”
阮小六说道“四哥你怕什么!反正我们身上的棒疮就是最好的证明!方腊这个狗贼,不但无视我们兄弟,还辱骂织田将军,我们回去便如实跟织田将军说,让织田将军发兵先灭了方腊这厮再说!”
“六弟说的一点也不错!”阮小三跟着阮小六一起说道“若不报了这个鸟仇,我们如何能够咽下这口鸟气!”
阮小三兄弟顺流而下,只用了四五天便返回了登州,三人进城寻到织田光信,一起跪倒在地大哭着道“织田将军,你可要为我们作主啊!”
织田光信见状大惊,急忙扶起阮小三兄弟“三位阮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方腊那厮无礼,非但拒绝合作,而且还将我们兄弟痛打了一顿,将织田将军辱骂了一番!”阮小六说着,脱去上衣让织田光信看自己身上的棒疮。
织田光信仔细一看,阮小六身上密密麻麻的棒疮“岂有此理,方腊那厮是怎么辱骂本将军的,你们快快说来?”